沈籍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親自去見沈雲茸,便吩咐了林暮堯去處理這件事。
林暮堯領命而去,沒過多久便回來了。他走到沈籍面前,低頭稟報導:「王爺,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
沈籍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地問道:「順利嗎?」
林暮堯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情景,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他說道:「還好,不過長公主起初並不肯就死,最後屬下沒有辦法,只能強行給她灌了毒藥。還請王爺恕罪。」
沈籍並沒有責備林暮堯,他明白,對於沈雲茸這樣的人來說,死亡是必然的。只要沈雲茸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至於她怎麼死的,根本不重要。畢竟每當他想到沈雲茸曾經差點害死了謝引箏,心中還是會心有餘悸。若不是沈懿及時給了謝引箏那顆避毒丹,謝引箏根本撐不到褚公儀出山。
沈雲茸謀反,沈籍本就對她起了殺心,但沈籍真正決定要殺沈雲茸,就是因為她差點害死了謝引箏。
如今已經是春日了,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灑在大地上,萬物似乎都在這溫暖的陽光下甦醒過來。天氣正在逐漸回暖,原本刺骨的寒風也變得柔和起來,外面沒有了冬日的嚴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春意。
沈籍和謝引箏二人次日一早便收拾好行囊,坐上了馬車。因為此次出行沒有帶隨從,所以駕馬車的任務便落在了沈籍的肩上。他熟練地握住韁繩,調整好馬車的方向,準備啟程。
沈懿得知他們即將離開,特意下了朝帶著謝挽袖前來送行。謝挽袖挺著個大肚子,行動有些不便,但她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格外燦爛。她看著沈籍和謝引箏,眼中滿是不舍,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笑容,不想讓氣氛變得太過沉重。
「你都快要臨盆了,何必還要親自出來送行?」
謝引箏對於她的身子很是擔憂。
謝挽袖笑道:「皇上本來不讓我來的,但我實在捨不得你們,就一直求他,他拗不過我,就讓我出來了。」
謝引箏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揉了揉謝挽袖的發頂,說道:「好了,既然見到了,就趕緊回去吧,別累著了。」
接著,謝引箏轉向沈懿,說道:「皇上,我妹妹的事兒就拜託您了。」
沈懿點了點頭,說道:「自然,王兄和王嫂便放心去吧,若是日後有什麼事兒,便傳信到京都。」
說罷,沈懿和謝挽袖將沈籍和謝引箏送上了馬車。沈籍與沈懿二人又互相交代了幾句,隨後,沈籍便駕著馬車離開了。
馬車緩緩駛出京都的城門,踏上了前往焉州的旅程。焉州離京都比較遠,有些靠近東蘭國,那兒氣候溫暖,人也和善,所以他們才選擇去焉州。
此時,四月的春風正暖,吹拂著大地,也吹拂著人們的心。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而寧靜。沈籍駕著馬車,帶著謝引箏,踏上了新的旅程。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希望,也充滿了對親人的不舍與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