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沈輕舟一口否決掉,「天熱時吃飯也沒胃口,總不能不吃,留著冬天一塊兒吃,咱又不是那冬眠的狗熊,吃半年管一年。」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都站著或坐於他上面,這更加挑戰羞恥心,只怕他不會同意。
沈輕舟這樣想也這樣說了,孟小溪聽後果然滿面羞紅,說什麼也不答應。
「行行行!這事兒以後再說,先讓我看看後背有沒有傷到。」
孟小溪猶猶豫豫扯掉了被單,嘴裡嘀咕著:「該是沒事吧?我沒感覺到疼。」
一邊把紐扣解開,轉過身去,上衣沒有完全脫下來,只往下褪了一些。
他的肩背還是有些瘦削,因平日曬不到,光潔如玉,白得晃眼,的確有幾道蓆子的印記,微微發紫,但並沒有破皮。
沈輕舟拿手輕撫了兩下,突然鬼使神差地低頭嘬了起來。
孟小溪一驚,連忙往一旁躲了躲,把衣服穿好,小聲呵斥道:「你幹嘛!不說了只是看看的麼!」
沈輕舟低聲笑了下,上來和他擠在一塊兒坐著,將人摟在懷裡哄著:「抱歉!我沒忍住。」
未曾嘗過便罷了,一旦了解了箇中滋味,真的很難忍住。
如果家裡沒有旁的人,如果田間沒有活要干,如果小溪身體受的住,那他可能會不分白天黑夜地把他釘在床上。
孟小溪並不知他心中所想,把人往旁邊拱了一下:「熱!你坐遠一些。」
沈輕舟賴著他,不想坐遠,伸手撈過一把扇子,幫他扇著風。
又低頭悄悄問道:「下面有沒有難受?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要麼先讓我好好看一下。」
他是初次,年紀也小,沈輕舟事先查了很多注意事項,都快爛熟於心了,昨天終於派上了用場,可心裡還是沒底。
孟小溪瞬間臉色爆紅,使勁推了他一把:「沒有!你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其實還是有點難受的,沈輕舟技術應該不錯,前面很有耐心,哪怕是頭一次他也體會到了舒服的感覺,可尺寸在那裡,這種屬於不可抗力因素,以後慢慢習慣了就會好的吧。
但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大夫來看?
至於讓他看就更不可能了,萬一他待會兒又來一個沒忍住。
沈輕舟被連推帶搡地趕下床,忍著笑意出去做飯了。
豆子要七月里收,六月的農活不算多,農人們在家躲著暑氣。
沈輕舟這段時間比較悠閒,但蓆子的問題卻讓他頗為頭疼。
他的蓆子是今年入夏時新買的,細密的竹編,價錢還不便宜,不可能扔掉再重換。
一個人睡覺的確挺涼快,但兩個人做那事兒時卻有點磨人了,又不能僵著不動,鋪床單又熱,而且幾下就被搓跑了,小溪那屋的蓆子也差不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