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般都是春秋兩季發情,平時確實還算老實。
居然又用狗來類比他,沈輕舟哭笑不得。
「你上次不還說我繫著紅布條像公雞麼?那兩隻公雞一天要跳到別的雞背上好多次呢!我才幾次?」
這人真是胡攪蠻纏,孟小溪嘟囔著:「那兩隻是留著做種雞,萬一哪只母雞抱窩了,能用得上雞蛋,什麼不好比幹嘛比這個?而且人家一下子就完事兒了,哪像你!」
沈輕舟湊到他耳邊輕笑一聲:「我也在耕耘播種呢!不是一樣?還有,我若是一下子就完事兒了,你還沒到,那你不得休了我?」
「說啥呢!你這人真是——」
孟小溪臉色爆紅,伸腿就要去踢他,誰知卻被一下子抓住了腳腕,順勢把膝彎折了起來。
沈輕舟氣息又在逐漸加重:「今晚最後一次了!真恨不得長在你身上。」
孟小溪喉嚨里抑制不住「啊」了一聲,又讓他得了手,邊忍耐這種難言的折磨邊發著牢騷:「你這樣重!我哪背得動?」
「那讓你長我身上好了,我抱得動!」
「別說話了,一會兒還要睡覺呢!」
「那我快些!」沈輕舟低頭親了他一下。
接下來孟小溪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單字音節,腦中漸漸混沌起來,像是暈了船,又或是隨風飛到了雲端。
自那以後他便沒怎麼抗拒過,畢竟他也很舒服,而且手機壞掉了,沒法再玩小遊戲,也沒有別的消遣可以打發時間。
正逢暑熱,白天幾個人都在家裡,早晚才去田裡一趟。
姚叔閒不住,在另一棵柳樹下編著東西,身下的這張躺椅就是他前一段時間做的,椅腿用的棗木,椅身用的竹片,打磨得光滑無比,為防發霉,也燙上了一層蠟。
孟小溪年底時給他們買了一套木工用的工具,好讓他閒暇時能做點東西,順便還能教一下兒子,好歹是門手藝。
姚道成收到後愛不釋手,十分感激小東家,不過姚康對此好像沒什麼興趣,他這一年來壯了些,除了幹活,就是沉迷於練肌肉,整天跟在沈輕舟屁股後頭跑步、練拳。
按照沈輕舟給出的圖紙,姚道成又幫他們做了一個單槓和一個雙槓,用的是櫸木,能承得住他們的體重。
用碎石深埋在地下,上面覆上泥土,拿錘子夯實,露出來的部分再用三角架固定住,就在門口曬場的邊上。
還做出了一套簡便的啞鈴和槓鈴,用來練胳膊深蹲,除此之外,旁邊的梨樹上還吊著一隻沙袋。
孟小溪由著他們折騰,反正家中地方夠大,比起前兩年,不光家境變好了,家裡也多了許多人氣和煙火氣,這樣真好。
不止他一個人這麼想,有次吃飯時姚康說道:「我不想離開這兒了,等幾年後身契到了期,若是不做了,我們就在這附近買地落戶蓋房子,爹你說好不好?」
按照他們現在的工錢,五年後完全夠買一處宅子了,當然,跟現在孟家的大宅子肯定不能比,而且他們平日除了衣服,根本沒有別的花銷,錢幾乎都能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