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冷眼看著他,「你不說點兒實際的,本宮如何能信?」
「可是……可是將來的事情發生的太遠。兩三年後的事情,我現在便是說了,難道還要把臣關在這裡兩三年,驗證了才能把臣放出去嗎?」蘇廣成道。
「小女做的只是預知夢,而並非事無巨細,什麼事情都能知道。」蘇廣成留了個心眼道,「她只是知曉幾個與殿下有關的幾件大事。」
蘇廣成頓了下,說:「當然,這只是她目前預知到的,往後能預知到更細緻的地方,也未可知。」
「預知與我有關的?」三皇子蹲下來,看著蘇廣成,「你從未見過我,卻獨獨要找我過來。」
「便是兩三年後發生的事情,你現在與我說也無妨,我自有自己的判斷。」三皇子道。
蘇廣成心道,這位日後能繼承大統,且據蘇芷兒說,他在這個位子上,做的還非常好,便知非常人。
如今只是一個小透明皇子,怕也只是他在藏拙。
如此聰明的人,心中豈會沒有點兒爭強之心?
對那個位子,定有自己的盤算。
蘇廣成思量了一下,狠下心來,孤注一擲道:「殿下將來,是能繼承大統的人!」
「所以,哪怕殿下如今低調無名
,而且臣從未見過殿下,卻堅持要與殿下相見。」蘇廣成道,「皆是因為臣的女兒知曉後來之事,也與臣說了。」
「實不相瞞,臣來京城,雖然如今只是小小的翰林院侍講,可其實也有一腔抱負,想要有機會來輔佐殿下!」蘇廣成道。
「一派胡言!」三皇子大喝道,已經汗流浹背了。
這個蘇廣成,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
自己作死,別拉他下水啊!
蘇廣成磕了一個頭,道:「殿下,您如此聰慧,定能想到臣並非胡言亂語。臣明明沒有見過殿下,不認識殿下,從未接觸過殿下,為何一定要見殿下?」
「如今太子與大皇子皆是繁花錦簇,臣為何不去投靠他們,偏偏要來投靠殿下?除了臣知道結果,又還有什麼原因能說的清呢?」
「殿下,您只要想一想便知道了啊,殿下!」蘇廣成一邊磕著頭一邊說。
「好。」三皇子點頭,「那你把你知道的,都與本宮說。本宮自有判斷。」
「你若真是得用的,自不必等到兩三年後驗證,本宮這就可以帶你出去,還能收你為幕僚。」三皇子道,「待到兩三年後得到驗證,你自是本宮最得力的心腹。」
「可若兩三年後,發現與你所說不同,本宮到時也自有法子罰你。」三皇子道,「總歸是要受罰的,不急於在這兩三年裡。」
蘇廣成琢磨了一下,三皇子說的還真是很有道理。
於是,蘇廣成道:「殿下可否叫人將小女帶來?她知道的更多一些,講的也能比臣詳細。」
正好,他也能看看蘇芷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