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被你操的。」
話音剛落,他被按倒在沙發上,男人炙熱的吻也跟著落下來。
榮璟澄澈的眼睛盯著屋頂,終於暗自鬆了口氣。
但到底沒做到最後。
為了盯著閆琢,榮璟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閆琢煮粥時,便給裡面加了些助眠類的藥物,藥效發作,榮璟不知何時在前戲中睡了過去。
閆琢停下動作,盯著身體即便盡全力放鬆,但依舊緊繃不柔軟,毫無反應卻主動投懷送抱的人看了很久,隨即起身把榮璟抱去主臥。
半小時後,他轉身出門,悄無聲息來到地下車庫。
此刻地下車庫裡燈火通明,空曠處,有幾名保鏢打扮的男子正在等閆琢,見到人,為首的人上前打招呼道,「少東家。」
而後把一個戴著無框眼睛,中等身材,大概三十多歲的青年推到閆琢面前,「蔣浮,矯正中心曾負責榮少的三名醫生之一,其他兩個坐了牢,只能讓裡面的人照應照應他們了。」
閆琢嗯了一聲,面無表情接過旁邊遞過來的手套,套在了手上。
而叫蔣浮的青年看著眼前的陣仗,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強壓著內心的恐懼,故作鎮定地看著閆琢,「您是榮少……」
下一秒,百公斤重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血箭剎那間從蔣浮嘴裡噴出來,帶著兩顆沾了血的碎牙。
蔣浮發出一聲慘叫。
二十分鐘後,閆琢蹲下身,摘掉帶血的手套,對蔣浮道,「我問,你答。」
面前男人聲音很平靜,完全聽不出情緒,蔣浮卻直覺自己今晚可能要死在這裡。
此刻他趴在地上,渾身多處骨折,身體一下都無法動彈,面對閆琢身上壓抑冰冷的氣勢,他渾身驚懼膽寒,不敢跟剛來時那樣,以期跟閆琢講條件,聞言艱難點頭,嗓音嘶啞道,「我都配合。」
「榮璟認識嗎?」閆琢道。
「認識,」蔣浮咽下一口帶血的唾沫,「17年我們那裡的患者之一。」
沒等閆琢問,以求面前人給條活路的蔣浮主動交代,「大少爺是當年他父親榮先生和其夫人一起送過來的。」
蔣浮道,「榮先生的兩個兒子都是同,但榮先生其實最想矯正的是小兒子,只是他不相信我們矯正中心的醫生水平,怕治出個好歹,所以先送了大兒子過來,讓他先試。」
「榮先生說,只要我們能改造好他的長子,叫他恢復正常取向,他就給我們投資並再把小兒子送來。」
所以榮璟只是弟弟榮煦的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