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介很想逃也很想高呼救命,但蔣予北的車很顯眼,不少人在車身周圍駐足觀看,也有站在旁邊拍照留念的,南介緊張地雙手緊緊扣著身下的真皮墊,生怕外面的人透過黑色的車膜看見裡面的曖昧姿勢。
南介說話的聲音輕輕顫抖帶著祈求和委屈,「蔣總您別這樣,我、想要回家。」他勾人的眼睛裡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似乎做點什麼水霧就會順著眼角流下來,若做的再狠一點,水霧就會穿成串爭先恐後地往外溢。
蔣予北舔舔微乾的嘴唇,想把眼前這個磨了他五年的小妖精直接拆吃入腹。
但他還是忍住了,只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沉著暗啞的嗓子道:「乖,別撒嬌,先讓我收點利息。」大手順著南介破爛的襯衫摸上他細嫩軟滑的皮膚,蔣予北手上粗繭多,粗糲的繭子所到之處讓南介身上一層層的小疙瘩起了一茬又一茬。最後,直到南介感覺腰身處被摸的火辣辣的疼,蔣予北才停下手又在他腰側軟肉處狠狠掐了一把,直到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青紫的痕跡才肯作罷。
南介痛的差點驚呼出聲,幸好咬著唇上的嫩肉才控制住動靜。
南介眼眶紅紅鼻尖紅紅,淚水在眼眶內打轉忍著不落下。為什麼都要這樣對他?為什麼他要像個玩意似的被人塞進車裡任意狎昵?為什麼和江盛離婚後他總是遇到這種不公平的事情?
他離了江盛難道就真的活不好了嗎。
這下眼淚是怎麼也控制不住了,決堤似的往外流著,他像個孩子一樣崩潰大哭起來。
蔣予北被嚇傻了,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他沒想到南介會哭,只是摸摸而已又沒做什麼,可南介的眼淚像是落在了他的心尖上,燙的他生疼。
他手腳並用地從南介身上爬起,卻因太過慌亂頭撞到了車頂,『砰』地一聲巨響,外面討論車子的聲音戛然而止。
蔣予北放下南介還搭在他肩頭的皓白腳踝,焦急問道:「怎麼了?是疼了嗎?對不起對不起。」
不管蔣予北問什麼,南介只哭不答,過了許久哭聲漸漸停止,車內只剩下南介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半晌後他才開口,語氣中全是不解和委屈,「為、嗝、為什麼都要這麼、對我。我只是、被拋棄了而已,為什麼都要欺負我。」
蔣予北的心都要化了,南介受傷小獸撒嬌的樣子成功取悅到了蔣予北,他恨不得把南介碾磨糅碎活進自己的血液里,讓南介只屬於他一個人,任何人不得靠近。把他關在房子裡,像妻子一樣每天等待自己回家,讓他心裡眼裡只能是自己,什麼江盛江狗的統統滾開。
壓下自己變/態的念想,蔣予北神色換成愧疚,聲音前所未有的輕柔和討好,「對不起小南,我不是欺負你,只是五年了,我實在情難自禁。你不知道,五年前的第一面我就喜歡上了你,我本來想默默守護你祝你幸福的。」
「小南,你知道得知你離婚的消息我有多開心嗎?我覺得這一定是老天送給我最好的禮物,所以你不是被拋棄了,只是老天見我太苦,給了我一個機會而已。」
蔣予北人高馬大,看起來就粗人一個,可粗人說起情話最讓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