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放開我。」感覺到蔣予北反而抱的更緊,南介張嘴朝著蔣予北的手臂咬了下去,因為抱著南介手臂正是用力時,所以蔣予北的肌肉有些硬,所以倒也沒感覺南介這一口下去有多痛,反而怕南介硌牙放鬆了肌肉任由他發泄情緒。
心中還感慨著南介這點小力氣,跟撓痒痒一樣。
半晌後,南介感覺臉頰酸痛才鬆開了口,只是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蔣予北暴跳如雷。
「蔣予北,我們分手吧。」
分手吧,這是南介斟酌之後想到的最好結果。
成年人,喜歡算不得什麼,睡一覺也算不得什麼,好聚好散給彼此最後一點體面才是最理智的。
他不想每次都是被拋棄的那個人,那種感覺太痛苦太折磨人,每次被拋棄他都會對自我產生懷疑,懷疑自己不夠好不夠優秀,他都會一遍又一遍的否定自己的好,陷入無限的自我否定中,每日都被『自己這種爛人不配擁有幸福』的想法而備受折磨。
這次,就換他來拋棄別人當那個惡人吧。
南介的話一出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緊張起來,壓抑而又沉重。房間裡沒有一絲聲響,安靜的只能聽見倆人的呼吸聲。但寧靜,宛若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南介能清晰感覺到蔣予北的胸膛在快速起伏著,喘息聲也越來越重,怒火仿佛在侵蝕著他的理智,而他不願被怒火掌控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半晌後,蔣予北自嘲地笑了下,反手將南介扔到了床上,毫不憐香惜玉。南介疼的一下子就飆出了眼淚,身體像被人從中間硬生生劈裂了一般,無法言語的疼痛席捲著他的所有思維,他的腦袋中只有一個聲音不停叫囂著:好疼好痛。
蔣予北粗暴的扯掉自己的領帶,又暴力的脫下身上的西裝甩到地上,他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為了一個心中有著別的男人的男人像個傻子一樣一整天的心不在焉,偏偏自己腦袋裡心裡眼裡藏著的都是他。
他的臉皮一陣陣發疼,像有人無形地在他臉上不停扇著巴掌。
蠻橫地撕開襯衣,蔣予北欺身上前,將南介壓在了身下,大手捏著他的下頜處強迫他面對著自己,眼裡是化不開濃濃的癲狂,「南介,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還敢跟我提分手?我給你一次重說的機會,你想好了再說。」
南介蒼白的臉頰被蔣予北掐的迅速印出一對紫紅手印,眼中雖然淚水不斷,但眼底的堅決卻讓蔣予北直接暴走。
「嗎的,真是欠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