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予北幾步上前關了花灑,又將南介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去,在柜子里找到浴服給他裹的嚴嚴實實,把他抱出了浴室,這才開口問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是因為我最近不經常回家的原因?」
你看,他什麼都知道,只是不屑跟他解釋而已。南介垂眸,並不做聲。
蔣予北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還是你知道了那些緋聞的事?」蔣予北坐到床邊將南介抱在懷中,用身體為他取暖,「小南,你相信我,那些只是炒作的手段而已,我只愛你一個人,我……」
蔣予北話還沒說完,南介從浴服中掙扎出來,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頸,用力吻了下去。
他什麼都不想聽,不想問,一切都是假的。
今晚的南介異常主動,主動到讓蔣予北發了瘋發了狂,將要解釋明白的事情拋諸在腦後。
月色沉沉,南介卻在灰暗中白的發亮,大片大片的白膩晃的蔣予北紅了眼,鎖骨處的殷紅讓蔣予北的身體愈發澎湃,讓蔣予北恨不得死在這裡。
南介本就陪著虎子玩了一天,先前又淋了雨,這會突然就失了力氣沒了興致。把蔣予北晾在了那裡,自己滾到一旁閉眼準備睡覺。
蔣予北沒料到南介會說停下就停下,忍了片刻後臉上都浮上了一層汗液,他翻身壓在了南介上方,眼神炙熱無比,體溫逐漸攀升,嘴角勾起一股侵略味十足的笑意,啞著嗓子道:「抱歉,我知道你現在很累,但我有點停不下來了。」
窗外有風吹了進來,卻怎麼也吹不散縈繞在他們周身的火熱和歡愉。
第二天一大早,蔣予北便出了門,他知道這段時間確實冷落了南介,但現在正是收網的關鍵時候,不能有一點差錯。為了確保沈曼的事情不在發生,儘快的一勞永逸,他只能將收拾蔣家,找出身邊內鬼放到一起來做。
蔣家肯定是要處理妥當的,不然蔣家在暗他在明,他不確定下次再有事情發生時候他還能不能及時處理,這幾次蔣家是一點點試探,那下次呢?保不准蔣家那些人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怪就怪當初他確實起了利用南介的心思,以至於沒有思慮周全,現在還要繞那麼大個圈子。
不過好在蔣家已經蹦躂不了幾天了,而且那個內鬼他也確定了,只等待著合適的時機一起處理了。
他的小南那麼乖,一定會乖乖等他的。
南介一夜未睡,自然是知道蔣予北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離開的,在蔣予北離開不久後他就起了床,像往常一樣先是叫虎子起床送他去學校,然後回到家裡將早就收拾好的衣服證件放到了行李箱中,又把那個舊手機放到了床頭,看了看手腕上蔣予北送的手錶,猶豫片刻後還是沒捨得摘下去。
算了,就當留個念想吧。
南介最後看了看這個他們曾經一起生活的房子,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驅車來到了明朗定位的地址,明朗早和沈良等在那裡了。
「南哥,這是給你準備的新身份證和護照,你先跟我們回海市,這樣方便我們掃尾善後,要是你不喜歡在海市生活,可以從海市出發去別的地方。你放心,只要到了海市就是我們的地盤了,保證那個老男人找不到你。」
「謝謝你,明朗,麻煩你和沈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