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南介的過度熱情,蔣予北就覺得諷刺,這算什麼?分手炮?把他當什麼了,用完後就扔?第一個這麼辦的人還是他的母親,不過她這輩子再也不敢了。
那南介要怎樣懲罰他,讓他以後再也不敢了呢?
半晌後,蔣予北輕笑一聲,正了正西裝又捋了捋頭髮,沒事人一樣走出了房子。
海市的溫度照比京市要高上一點,大清早起來就覺得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灼熱的氣息,沈良為了不讓明朗貪涼不允許家裡用空調,只是找人改變了一下格局,讓別墅內的通風極好起來,不開空調也能感受到清涼的微風。
「陳阿姨,麻煩您告訴明朗和沈先生一聲,我先走了。」昨晚發生的事嚇的南介一夜都沒敢合眼,生怕明朗打暈沈良竄進他的房間,再做出什麼驚天地的事情。
所以天一亮,他便偷偷摸摸拉著行李打算離開。即便昨晚明朗沒做出那樣出格的舉動,南介今天也會離開,只不過少了親自告別的流程罷了。
「抱歉南先生,這個話我真帶不到,還請您親自跟沈先生明先生告別。」
陳姨一臉的為難,不是她不幫這個忙,而是在沈家,還輪不到她一個保姆做決定,萬一沈先生明先生不放人,那她豈不是壞了事。
「那我先走吧,回頭我給明朗打電話親自說。」
「南先生還是先吃過早飯在走吧,我早都準備好了。」陳姨笑了笑,拉過南介的行李放到了餐桌旁,「再著急也不急於這一會兒,是不是?」
說完,另外倆個保姆很快就將早餐端了上來。
南介盛情難卻,沒辦法便坐了下來。
剛喝下半碗粥,樓上便傳來明朗的聲音,聲音聽著不像昨天那樣清潤透徹,帶上了一絲暗沉沙啞和急切,「南哥,你要走?為什麼?」
南介循聲看去,只見明朗穿著寬大的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白色T恤,一瘸一拐走了下來,露出的鎖骨手臂上皆是星星點點的吻痕,倆條白生生的大腿上也遍布著被捏過的紅痕。
南介有點尷尬的別過頭,所以他往常就是這樣出現在旁人面前的?
別墅內的保姆們像是司空見慣般,一人迅速地搬出凳子,一人拿出了一個中間挖空了的軟墊放在了上面,另一人拿了個軟枕放在椅背處。
明朗坐在南介身邊,圓眼裡瀰漫起一層水霧,很快便紅了起來,垮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地說道:「南哥,是因為昨晚我想上你,所以你才要躲開我嗎?」
南介猛地嗆了一下,尷尬的想要直接挖坑把自己埋起來。這個孩子,怎麼什麼話都可以說的這麼坦然。
「如果南哥不喜歡我就不做了嘛,你也不用躲著我啊。」明朗軟趴趴的頭髮順在眉間,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南哥,我不是真的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只是,只是想過把當1的癮。沈良他一直不同意,我又不想隨便找個人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出去,所以,就想到了你嘛。」明朗說完,還偷偷瞄了瞄南介,見他還是一副我必須立刻離開這個狼窩的表情,咬了咬嘴唇,聲音帶著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