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跑腿小哥送了三次小雨傘,縱是蔣予北身強體壯精力旺盛,三天後,也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蔣予北按住南介作祟的手,無奈道:「祖宗,別鬧了,再鬧下去我真要早/泄了。」
「嘖,小氣。」
「你不累嗎?」
「不啊,你沒聽說過嗎,只有累壞的老牛,沒有犁壞的地。」
老牛聽後覺得很有道理,起床開始伺候這塊肥沃的土地。
吃飯時正好明朗打來電話,南介便點開了免提,
「南哥,你私事解決完了吧,咱是不是該開播了?」
南介喝了口湯,雖然明朗看不見,但他還是連連點頭,「嗯嗯嗯,開,今晚就開。」
「幸好有你協助警方破案的大功在,這幾天你沒直播沒發視頻粉沒掉不說,還漲了。嘖嘖,你說你什麼命呢,隨便和大哥吃個飯都能端了個販賣人口的窩點,你現在都成英雄了。」
南介不敢苟同,「算了吧,什麼英雄,小命差點都搭上,以後什麼和榜一大哥吃飯的事還是免了吧。」
「是得謹慎點了,不過誰能想到你那大哥那麼變態啊,全網你還是獨一份呢。」
倆人又閒嘮了一會兒,定下了直播時間後便掛了電話。
南介專心吃著飯,沒注意到蔣予北挑起的眉和嘴角處那抹戲謔的壞笑。
晚上妝造師來給南介化妝,看見他脖子上密密麻麻曖昧的紅痕不由紅了臉,「咳咳,那個南哥,咱們今天穿個高領的吧,好歹給脖子遮一遮。」
本來南介還沒意識到,聽妝造師這麼一說他便看向了鏡子,一瞬間,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嫩白的脖子上紅一塊青一塊,青的是前兩天的,紅的是早上新鮮出爐的。由其是南介小巧的喉結那裡,深紫色的觸目驚心。
南介別過臉,沒臉瞅,只蚊子似的嗯了一聲算是贊同妝造師的意見。倆人在房間內化妝穿衣服,蔣予北則坐在客廳餐桌上處理公務,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今天南介穿的是一件復古民國風秋香綠提花旗袍,為了遮住肩膀處被蔣予北掐出的青色印子,妝造師特意選的是那種倒大袖的旗袍樣式。又給南介找了頂黑色大波浪長發,一側的頭髮別在耳後,還在上面夾上了一枚珍珠髮夾,讓南介整個人都顯得溫柔又端莊。
過了一個多小時,房門打開,妝造師拎著化妝箱走了出來,她朝著蔣予北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而這時,南介也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即便蔣予北已經親眼見過南介穿女裝,電腦上還保存著他每次直播時穿女裝的視頻,可再見到南介穿著旗袍的樣子還是心肝顫了一下。
淡白梨花面,輕盈楊柳腰,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嬌艷動人。
南介是出來找水杯的,那個帶著吸管的水杯,不然喝水怕弄髒杯子,掃了一圈在茶几上發現了杯子,他便走了過去,彎腰拿起後看也沒看蔣予北又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