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介溫柔地揉了揉虎子細軟的髮絲,心中不由嘆氣,怎麼可能沒受欺負呢?虎子看見秦文淵害怕地抖動,緊緊抱住他的樣子,還有不敢和他對視閃爍的眼神,都說明他在秦家受了委屈。
南介心中憋悶著氣,卻也不能再孩子面前表現出來,只是狠狠瞪了蔣予北一眼,怪他明知道虎子就在秦家卻不態度堅決,若是當時就把虎子接回來,他也不用受那些委屈了。
於是,當晚就把蔣予北攆下了床。
蔣予北摸了摸鼻尖,看上去有點冤枉。
「你還敢委屈?你不是說虎子在那不會受委屈?那你看他的樣子像是沒受委屈的樣嗎?」
蔣予北半跪在床邊,手握住南介的腳踝輕輕摩挲著,和聲道:「虎子是個男孩子,總不能整天給他養在溫室里,他既然選擇了咱們這樣的家庭就得承受一些事情,我們能護他到二十歲,三十歲,可等我們沒了後呢?我們不能跟著他一輩子,他註定是要比別的孩子早早成熟。」蔣予北執起南介的腳背親了一下,又道:「如果虎子今天跟你哭哭啼啼告狀,那我真的會失望,不過還好,他的表現不錯,能擔得起我蔣予北的兒子。」
蔣予北說的這些南介都懂,可他就是心疼虎子,看見他小小軟軟的一團杵在那裡獨自咽下這些,他的心就揪著難受。
「我知道你是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為了鍛鍊他,可他也只是個孩子,秦家就這樣任由那個秦文淵欺負了虎子,我覺得難受。」
「嗤,別難受,以後你都不會見到秦文淵了。」
聽蔣予北這樣說,南介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
蔣予北似乎心思不在討論虎子的事情上,回答的漫不經心,「嗯,你猜猜。」
南介這邊兀自猜著謎,卻沒注意蔣予北粗糙的手正順著他的小腿在向上遊走,直到摸到了大腿根里的嫩肉,南介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麻酥感,才發現蔣予北的越界。他一把打掉蔣予北的作亂的手,沒好氣道:「你有沒有個正型啊,這是在你家,家裡這麼多人呢。」
這種事情上,蔣予北向來臉皮厚的堪比城牆,他似乎聽不出南介的拒絕之意,撐著床沿單膝跪在床上壓倒南介,溫熱潮濕的氣息越逼越近落在南介耳邊,勾引似地在南介耳邊哈了口氣,「我還不正嗎?我這身材你還不滿意?嗯?再說了,人多怎麼了?一會兒你叫的小點聲不就好了。」
南介刷地就羞紅了臉,什麼虎狼之詞也敢往外說。
蔣予北說著,單手解著襯衫上的扣子,性感的喉結,鼓鼓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簡單的動作在南介看來卻極近誘惑,蔣予北的指尖仿佛帶著魔法,讓南介想移開眼卻又捨不得。
「想摸嗎?」蔣予北蠱惑著南介,「你老公身材這麼好,不摸豈不浪費?現在不摸,過幾年我老了就沒有這麼好摸的腹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