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這裡的人,得到上峰的命令,若豫王要逃走,他們想方設法也得將豫王阻攔在院子中,總之不得讓他離開。
可現在,豫王真的走出來了,卻與他們預計的大相逕庭。
因為豫王並沒有匆忙逃走的意思。
此時的豫王穿著一身緋色羅袍,下著朱裳,大紅蔽膝。錦綬上繡著的蟒紋,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芒。這身衣袍與皇帝的朝服已經格外相似,乍看起來,讓人恍然想到了太廟中供奉的那副太祖的畫像。
這可是蕭氏子孫,是大齊除了皇
帝之外最尊貴的人,皇帝沒有子嗣之前,於情於理,豫王都是下一個皇位承繼人。
那麼面對這樣一個人,誰敢先動手?
重要的是,豫王並不是要逃走的樣子,因為他穿著的可是朝服。
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穿著朝服,在這麼多人面前,步行出城。
豫王分明是要入宮覲見皇上,他腰間的宮牌佐證了這一點。
那宮牌周圍鑲金,只有皇帝特招大臣入宮時,才會讓心腹將這宮牌遞出去。
持著宮牌者,甚至可以出入內宮。
直到現在,眾人才意識到,現在皇上和豫王是站在一起的,沒有皇上的命令,他們對付豫王那就是兵亂,是謀反。
他們之中,自然也有太師的兵馬,可現在這些人也沒有動手。
豫王從院子裡出來的太早了。
宮門口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出,要他們以什麼名目抓人?帶兵的副將向四周看了看,瞧見了跟在豫王身邊的武衛軍,沒有旁人幫忙的話,他們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再說,誰知道皇上有沒有派人在周圍?
除非埋伏在這裡的人馬齊心協力,才可能有勝算,但現在除了他們之外,其餘人顯然還在觀望,不可能下場。
「將軍,若不然我們放箭,射殺豫王。」
箭矢絕不可能拿下豫王,街面上可以躲藏的地方太多。
武衛軍早就發現了他們,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的防備。
副將搖頭,旁邊的軍頭不禁道:「他怎麼敢……」
「可能是太有自信,」副將道,「覺得定能誣陷太師。」
軍頭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副將想了想:「快有消息傳來了,再等一等,只要看見咱們的人發出訊號,就立即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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