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狀態不對？」
席玖『嗯』了一聲，「在審訊過程中，這些人目光呆滯，行為和思想好像在被人操控。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什麼也沒審出來。」
行為和思想被人操控？
阮柒擰起眉，「是被人催眠了嗎？或者精神力操控？」
「不太像。」席玖搖頭，「鷹部以前審訊過被催眠的人，X組織那些人的狀態不像催眠。寶寶，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X組織的手段有點邪，鷹部審訊過那麼多人，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阮柒是學醫的，又師承聶北樓，見過不少奇人異事。說不定她能看出些什麼來。
「那我吃完飯就過去看看。對了玖玖，江初年那邊找到人了嗎？」
「沒有。」席玖的臉色有點沉，「大家昨晚沿著那條河翻了個底朝天，沒有發現江初年的蹤跡。」
阮柒：「河底也撈了？」
「全都找了。一共派出去五支打撈隊，只在河裡找到了江初年的鞋子，沒找到他的人。」
一提起這件事，席玖的心情就控制不住的陰翳。
雖然江初年的古武已經廢了，廢人一個再也翻不出什麼大風浪。可就這麼讓他跑了，席玖仍然覺得不放心。
這畜生一天不死，他就覺得阮柒頭上仍然懸著一把刀。
而且，他還覺得江初年失去蹤跡這件事有點詭異。
江初年的古武已經廢了，身體是最虛弱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憑藉著自己的力量逃出那條河。
除非，是有人幫了他。
一想到江初年背後還有人，席玖的心情就更陰鬱幾分。他不想把這種情緒傳染給阮柒，便轉移話題道：「我已經加派了人手，擴大搜索範圍。寶寶別急，江初年早晚會抓到的。」
說到這，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頭疑惑已久的問題：「寶寶，你的記憶恢復了多少？」
阮柒的記憶恢復了，這是從昨晚開始，兩人之間就心照不宣的事。
可席玖顧及著她受了傷，疑惑壓在心頭一晚上，一直沒問出來。
直到現在，兩個人又提起了江初年，這件事終於再次擺到了明面上。
阮柒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僵硬了一下。
席玖見她這麼緊張，心疼的立刻改口：「寶寶，你不想說就不說，我只是……」
「沒有不想說。」阮柒緩緩搖頭，打斷了他的話，「玖玖，我就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抿抿唇，組織了一下語言，「其實我只恢復了幾段記憶，大多數事情都是在夢裡看到的。我在夢裡看到了江初年，看到了秋為仁。哦對了，秋為仁就是秋鵬，江初年以前的那個助理。上次我去上滬市，把他抓回來了。」
席玖：「……」
席玖真沒想到小姑娘一聲不吭做了這麼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