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嚇到小貓了……牧寧池輕笑抬手,想將許諾諾拉至自己身邊,卻被許諾諾厭惡又抗拒地用力拂開。
牧寧池上揚的唇角微抑,「許諾諾,是你說要來拿工資,現在怎麼,不樂意了?」
聞言,許諾諾頓覺呼吸困難。
是,這件事因她而起,但她只是想拿回屬於她的工資。
如果絲麗昂夫人賴帳不給,她也可以選擇報警。
可牧寧池卻因為絲麗昂夫人一句難聽的話,就直接割了對方的舌頭。
簡單的金錢糾紛一下子上升到生命,她該怎麼樂意?
笑著拍手,然後誇他真棒嗎?
魔鬼!牧寧池就是個魔鬼!是個瘋子!一個完全不講道理的瘋子!!
旁側的道森同樣被嚇得臉色蒼白。
牧寧池是什麼人?
在剛剛那群保安眼裡,他不過就是一手持牧式金卡,仗著老爹是牧慈,在尼谷橫行霸道,目中無人的二世祖!
道森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還在私底下對他嗤之以鼻過。
直到前兩年,好不容易混到上流,參加了一次高奢宴會。
道森才發現——
即便是尼谷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見到牧寧池,都得點頭哈腰地喚一聲「池哥」。
而道森只能遠遠地看著,就連給牧寧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他只知道牧寧池比當年的牧老爺子還要恐怖,但具體有多恐怖,就打聽不出來了。
一個人越神秘,就越足以說明——
這個人,他惹不起。
道森顫抖著掏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張卡,塞進許諾諾手裡。
「許小姐,卡里有三十萬,除去你的家教費,剩下的錢是解僱你的賠償。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是我們眼拙,你千萬不要和我們計較。」
「我……」許諾諾忍著心緒開口。
「許小姐,我求你了!」
道森顫抖著將許諾諾打斷,「撲通」一聲就給她跪了下來。
「再不把絲麗昂送去醫院,她這條命就沒了。相識一場,我平時對你也算禮貌。我求求你,不要為難我們,你收下吧!」
許諾諾:「……」
求她?還叫她不要為難?
手裡的卡片變得異常沉重。這一場鬧下來,許諾諾明明是有理的一方,此時此刻,卻反像一個懲凶搶劫的惡徒。
她看向地上痛苦翻滾的絲麗昂。
鮮紅的血液,一縷一縷,順著絲麗昂指縫汩汩流出。是那麼的紅,那麼的刺目,衝擊著許諾諾的腦漿,刺晃了她的眼。
許諾諾攥緊了手中卡片,攥得指節都開始發白,一滴淚順著眼尾滾滾滑落。
她抽噎著,一步步緩緩後退,越過牧寧池,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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