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許諾諾的心跳驀然漏了半拍,半晌才回過神——
她是小貓,那雅安是什麼,情人嗎?說了半天,牧寧池還是沒有告訴她,為什麼要讓雅安以女主人的身份搬進淺海灣。
許諾諾張口又作罷,她已經問了兩遍,不想再問第三遍,不然顯得她好像真的在吃醋一樣。
她才沒有!
許諾諾煩悶轉身,將畫毀的那張畫稿直接撕了下來,捏著筆想要重新畫一幅。
可她沒有靈感,大腦一片空白,坐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動筆。
大概是坐久了,肋骨的傷開始一下一下地疼,像有個人正捏著把錐子敲她的骨頭。
許諾諾實在撐不住,扶著桌沿起身。
她本想問牧寧池還要看多久,卻發現牧寧池已經睡著了。
男人慵懶地側身躺靠在沙發上,結實的手臂從沙發邊沿垂墜下來,皮囊身形都是絕佳,許諾諾看呆了一瞬。
而後她反應過來,慌亂地收回視線,一步一步,輕輕地往臥室的方向挪。
連大氣都不敢喘。
只要不吵醒牧寧池,她就可以睡臥室。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一動不動,微狹的眸光睨著許諾諾小心翼翼的模樣——
弓腰踮腳,還把兩隻貓爪子縮在胸前。
就跟做賊似的!
牧寧池想笑,卻沒有出聲。
小貓磨磨蹭蹭的在書桌前熬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他睡著。
他不困,但許諾諾定然是熬不住了。
主臥門被輕輕關上,「咔噠」一聲落了鎖,也不知道是在防誰?
牧寧池嗤笑了聲。
小東西,就那麼怕他?
安靜半晌後,牧寧池撐著沙發起身,踱步至陽台,側身靠著欄杆,給自己點了根煙。
緩緩吐出的白色煙霧隨風彌散。
即便是寂靜的夜晚,小區的樓房依舊燈火通明,依稀能看到投射在窗簾上埋頭苦學的身影。
手機響起,有個陌生號碼給他發來一條視頻,牧寧池信手點開。
視頻里,披頭散髮的雅安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不停地哭泣,四周圍了三個男人,時不時就賤笑著上手摸一把。
雖說牧寧池有交代過身邊的人不動聲色地放點水,但牧庭野這次的動作比他想像中的要快得多。
才一天就把人給抓住了。
牧寧池面無表情地盯著手機屏幕,雅安在三個男人的凌辱下哭聲漸漸變強,不停地對著攝像頭喊「牧先生」。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