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諾,一見到我就往床上跑,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
許諾諾掙扎不得,小腦袋從被子裡鑽出來,皺著眉眼瞪他。
「你休想!」
牧寧池輕笑,趁她抬頭的空隙溫柔地去吻她嫩紅的唇瓣。
如此惡劣的行徑使得許諾諾心底馬上就拉響警報,她趁牧寧池撬開她唇齒的剎那咬住牧寧池作惡的舌頭,迫男人離開了她。
許諾諾說:「醫生說了,不能做,我肋骨很痛,很痛很痛很痛!」
她一連說了好幾個很痛,怕牧寧池不相信,還衝他眨了眨眼睛,並刻意擠了幾滴眼淚出來。
牧寧池笑得歡愉,「許諾諾,你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
許諾諾一時有些無語,哪有人喜歡看別人生氣的?她不滿地撇了撇唇角。
然後牧寧池冷不丁地問了句:「你究竟是怕死,還是怕我死?」
許諾諾怔了下,這有什麼區別嗎?反正無論哪種原因,她不願意再和牧寧池糾纏下去都會是最終的結果。
她沒有回答,牧寧池催促了聲,「許諾諾,說話。」
見牧寧池剛老實不到一分鐘,又要低著頭來吻她,許諾諾直接開口道:「都怕,怕死多一些。」
這是實話,牧寧池看得出來,但鬱結的心思還是略略放鬆了些,至少許諾諾對他不是完全無情的。
於是牧寧池掀開被子直接鑽了進去,把許諾諾緊緊抱在懷裡。
「不夠。」
「什麼不夠?」
許諾諾下意識的應聲,身體已經開始條件反射般的掙扎。
牧寧池沒有回答,直接抓住她的雙手,卸了她的力氣,另一隻手攬過她的腰身,迫她貼靠在自己胸前。
這是男人身上最令許諾諾害怕的點——
牧寧池像是絕對的主宰者,只要他想,她所有的掙扎反抗都是徒勞。
許諾諾不想和牧寧池硬碰硬,輕嗅著男人身上潮熱的氣息,不是因為性衝動帶來的燥熱,大概是剛剛運動過。
加之一縷似有若無的血腥,清淡卻令她心生恐懼,許諾諾直接開口詢問:
「你……殺人了?」
「沒有,怎麼?」
沒有殺人,那就是打人了,許諾諾是見過牧寧池打人的,她爸爸就差點被他打死。
她不敢抬頭去看這個暴力的男人,也沒問他那個倒霉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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