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好疼,不要你!」
——!?
牧寧池眉心微褶,那點耐心一下子就散了個乾淨。他湊近許諾諾耳畔,按摩的手也不再老實……
「許諾諾,我又想要了。」
簡單一句話,嚇得許諾諾即便在睡夢中也不可避免地打了個寒顫,整個人幾乎在瞬間縮成一團,連半點聲音都不敢再發出。
男人笑得愉悅,真好玩……
—
鐘點工趕來別墅打掃的時候,許諾諾還沉浸在睡夢中,怎麼叫都不肯醒來。
大概是牧寧池起身的緣故,小貓懷裡沒了東西抱,她極度不滿地伸著手不停地摸索,差點從沙發上滾落下去。
又被牧寧池彎腰抬手接抱住。
男人扯了張薄被,將光溜溜的許諾諾一整個裹得嚴嚴實實,並牢牢地困在沙發內側,而後才輾轉著去開門。
「客廳不用打掃,其他房間一粒灰都不能留下。」
門外的鐘點工是個年近三十的女人,沒來得及開口應聲,就被眼前半身赤裸的男人吸引了全部視線。
完美的身高,完美的肌肉線條,還有一張完美的臉,身上纏著繃帶,散發出一陣凌然的肅殺之氣。
胸前的抓痕和咬痕尤其清晰,還在往外冒著新鮮的血珠,不難想像跟這個男人睡一次將會是多麼痛苦又極致歡愉的體驗。
鐘點工咽了咽口水。
她莫名想到家裡那口子,結婚七年,還從未在丈夫身上得到過那種感覺。
「看夠了嗎?」
牧寧池聲線淡冷,隱了些微的怒氣。
鐘點工終於回過神,臉色漲得通紅,急忙應聲道:
「對不起,先生,我馬上開始打掃!」
說完便低著頭匆匆進門。
房間的慘烈,空氣中殘留的淡香,愈發驗證了她的猜想。
鐘點工有些心不在焉,餘光時不時地就會往門外瞥。
她看到男人端著杯牛奶懶靠在沙發上,指骨幹淨修長,凌厲的喉結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迷人又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左手邊的沙發。
從鐘點工的角度只能看到沙發背,但通過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她也能猜出那個沙發上躺著的定然是和他纏綿一夜的女人。
鐘點工思緒萬千,打掃的速度卻極快。
只是越打掃,心裡就越難耐。
餐廳、臥室、浴室……到處都是令人羞恥的曖昧痕跡,估計男人連客廳都沒有放過。
這也太強悍了……
胡思亂想間,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牧寧池將玻璃杯放至桌面,起身開門,是陳頌文,手裡提了個紙質手提袋。
「池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