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萬,跟。」
語畢,又毫不客氣地繼續將另一摞籌碼也往前一推。
「再加注1000萬。」
維爾森眸光複雜地望著開羅那一口大白牙,認真觀摩著他得意洋洋到怎麼也遮掩不住的表情。
輸一局砍一隻手,對方那麼自信的加注,不用想也知道手裡的底牌定然是5。
順子,比他的對A大。
這小子運氣不錯……得上點手段。
維爾森合上底牌,決定先放棄這一輪,讓開羅贏一局,咬牙開口。
「不跟,恭喜你,右手保住了。」
「我靠!為什麼?」
開羅裝作一副不太明白,又可惜至極的模樣望向維爾森,隨即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方塊7。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順子吧?」開羅賤兮兮地看著維爾森,笑得愈發歡愉。
「不好意思啊,維爾森先生,我不是順子,加注只是想賭一把運氣,沒想到居然嚇到你了。嘿嘿,繼續。」
對7比對A小,不放棄必贏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可開羅沒有出千,維爾森只能認栽,他深吸一口氣,似是被氣得不輕,畢竟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賭場上戲耍他了。
維爾森戴戒指的食指不動聲色地輕敲了敲桌沿,牧寧池注意到人群中一個眼鏡男開始往開羅後方的位置挪動。
要玩髒的了……
牧寧池左手輕抬,沖開羅比了個手勢,被開羅用餘光捕捉到,回應了句——
放心,能搞定。
荷官開始發牌,這次開羅一直按著底牌不去看,表面牌率先出了方塊A,他毫不猶豫地將籌碼往前一推。
「200萬。」
許諾諾眉心驀地跳了跳,她雖然看不懂,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牧寧池和蘭貝爾茨在車展競拍時的狀態。
和現在的開羅有點像。
大概這個隊伍里的成員多少都沾染了些牧寧池的習氣,心理戰和實戰一樣厲害。
維爾森低睨著牌面的梅花J,不甘示弱地直接選擇了跟注。
荷官繼續發牌。
開羅拿到一張小4,維爾森則拿到一張黑桃J。
見狀,維爾森冷然的眸子染了抹笑意。
「喜歡玩大的,那就……500萬。」
開羅依舊沒有去看底牌,而是毫不猶豫地直接選擇了跟,並故技重施,將籌碼又往上加了加。
「我再加1000萬。」
瘋子……維爾森暗罵了一句,再次確定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是張黑桃A。
他輕蔑地看著開羅,「你看都不看一眼,就那麼確定自己的底牌是A?我不信你的運氣那麼好,發牌!」
荷官繼續發牌,開羅又得了張小4,維爾森則得了張紅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