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吻他,鼻息唇舌還有剛才奶油蛋糕的甜香味。
可周淙也直接把她從身上拽下來,她現在在他眼裡,就是個會在他們親熱時偷偷錄像的居心叵測的人。
「白枝,」
男人的模樣冷極了,西伯利亞的寒冰一樣,扎進她心底。
「我對你有興趣,但沒那麼多。」
「所以,別屢次挑戰我的底線。」
女孩所有動作停下來,定定地看著他,攢著的淚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掉在身前的皮膚上,摔開又掉在腳趾上,晶瑩剔透。
「我知道,所以我盡力維持你對我的興趣了。」
「我只是怕,我一早就說了我怕。」
「我又怎麼可能幫她害你呢?她跟你之間,當然是你比她厲害,如果周叔叔你讓我感覺到你會為了護著我跟她對抗,我又怎麼可能委曲求全受她威脅?」
白枝說了一長串,周淙也只有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女孩真是聰明。
她十分懂得真真假假一起說。
就像剛才,她說的那些喜歡那些愛明明是假的。
可是現在,她說的,卻都是事實。
他的確在白枝和洛菲之間,從來沒有明確地選擇過白枝。
就連昨天在酒店裡,洛菲那麼當著他面欺負她,他也沒有出來維護過一句。
她會怕,真的也很正常。
但是,難道不明顯的選擇,就不是選擇嗎?
他選擇幫她隱瞞,打點關係照顧她,選擇跟她開房,現在這樣,在這裡做,偷情。
這些不都是暗裡明確的選擇嗎?
她主動走過來開始纏上他,他便縱容她的頑劣和為非作歹。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只是享受。
而是強烈地反攻,巨大的鏡子前,滿映都是他侵略、憤怒。
良久的親熱和吻後,周淙也的怒氣平息了一些。
可他看她的眼神卻比以前都冷了,徹底像在看一個妖孽。
「陸皓幫你傷口處理好了?」
白枝張著紅腫的嘴唇:「周叔叔,你也不是一點都不關心我,對不對?」
他只望著她不說話。
周淙也的情緒已經在恢復了。
可這時,白枝卻故意囂張地晃著她的右手:「處理好了,」
「他昨天親自給我包紮,也用冷水沖洗了我的手,最後上藥,」
「上藥的時候我喊疼,他用嘴唇給我吹氣,好溫柔。」
周淙也剛冷靜的心緒,在她說到嘴唇吹起的時候再次陰沉起來。
男人的眼眸黑得發悶。占有欲強烈地一把拽住她頭髮,狠狠地對她嘴唇啃咬下去。
「故意惹我?嗯?」
「不、不是……我下次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