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看到了那輛白色奧迪的車影。
小聲地咳嗽著,擦了擦唇,扯著一些嘲弄的調調。
「那好像不是聰慧姐姐的車。」
「奧迪,好像是京圈官員最偏愛的車型呢。」
「難道,車裡的人是王小姐?」
周淙也掃她一眼。
白枝手指繞著他的衣領:「周叔叔,你剛才跟我濕吻,也是吻給這個王小姐看的嗎?」
男人把她作亂的手指從自己身上拿開,身上的陰沉之氣又回來了些許。
「王雪洧沒你想得那麼閒。」
白枝:「噢,只有我閒,我最閒。」
她沒說完,男人就再次對那張不饒人的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如果剛才是刻意為之,那麼這一次,他才是發自內心的。
不是那種熱烈到詭異的長吻。
而是占有式,恨不得吞食入腹的侵略。
霸道到疼的那種。
白枝嘴角撩起一抹笑。
這才是他的真實面孔呢。
剛才只是做給那車裡的人看,這才是、真正被她勾出來的,他的性.欲,他骨子裡的惡。
周淙也將那伶牙俐齒的小嘴狠狠堵住到她求饒、對他說「我錯了」之後,才放開她。
白枝從眼尾到眼皮都熏紅了。
像一杯果汁味的甜酒,香氣甜到膩。
「不是王雪洧,那是誰?」
周淙也:「不知道。」
「所以你不是故意當著王雪洧面親我咯?」
「那你剛剛為什麼要親我?我說的是第一次。」
周淙也是不想讓那人看到他在親自給她上藥。
畢竟,以他的身份,給女人上藥,是比帶女人開房,更反常、更勁爆的事。
為了擋住她的臉,所以他僅僅把她包裹在懷裡親吻。
至於,為什麼親得那麼色氣繚繞——
也是為了讓畫面看起來更誇張而已。
讓那人看不到他對她的寵、對她的護。而只能看到他男人動物本能的欲,還有貪念。
這樣,那人下意識就會覺得,他跟白枝就只是魚水之歡而已了。
其實他又怎會真的不顧白枝死活。
只是與其千方百計將她藏著掖著,倒不如直接讓周聰慧周啟山知道這一切,讓他們誤以為一切在他們掌控之中,才能讓白枝最安全。
可他的用心良苦,她好像卻完全不領情呢。
面對白枝的提問,周淙也只是拿出一張餐巾紙,擦著她留下的唇蜜。
嘴角、下巴,鼻子上,男人擦得無比優雅。沉著嗓音:「你不是說我拿你當擋箭牌嗎?」
白枝努嘴:「那既然不是王雪洧,還有誰?有誰是你要故意當著他面那麼發瘋似的親我?我看就是王雪洧,她開的就是奧迪。新聞上都拍到過。」
男人漫不經心地將那紙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