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桌前,卻只看到一個小碗。
很簡單的一碗麵條,麵條青菜肉絲也就沒別的東西了,比他們以往在一起吃的任何一餐都簡單。
這麼清湯寡水的食物,簡直不像是會出現在這地磚縫隙都鑲金地方的東西!
白枝委委屈屈地站在那:「你…就給我吃這個啊?」
怎麼也是他們特別的一天。不是大餐,也不至於這麼……樸素吧。
還不如在寶麗酒店他給她訂餐的豐富多樣。
白枝坐下來乖乖地用筷子在麵條里攪了攪。
「怎麼連個雞蛋都沒有。」
她好可憐地問周淙也。
而對方面前甚至連一碗掛麵都沒有,托著腮,衣冠楚楚地坐在銀燭台對面望著她。
周淙也:「留著點胃口才能吃別的啊。」
白枝:「這裡還有別的吃的嗎?」
「有啊。」
「在哪裡?」
白枝不喜歡吃麵條,起身要去找別的食物。
結果沒離開桌子,他就說。
「我。」
「麵條,我,二選一。」
白枝看著他那張帥到說任何話都不會油的嘴臉,明白了那個詞,什麼叫恃靚行兇。
可是她真的好餓,只能坐在那裡不情不願地吃起來。
而她吃起來以後,周淙也才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一碗麵條在反思。
不像一些別的全能總裁,周淙也的確是不會怎麼做飯的。
就連這一碗麵條,他也是昨晚看了攻略好不容易才成功。
他就是不想讓這幾天有人打擾他們,才特意遣散了所有幹活的人,想著親自照顧她。
結果她表現得一臉嫌棄,生平第一次給人做飯就這待遇,那麼驕傲的男人當然無論如何都要逼著她吃下去。
「不喜歡吃麵條。」她說。
白枝也不客氣。只是敷衍地吃掉幾口,放下筷子就不動了。
「不好吃?」周淙也眼神微冷。
她猜到他是滿是心意給她做吃的,搞不好還是第一次給她下廚。但她並不賞臉,像一隻挑糧的小貓咪:「嗯。不喜歡吃。」
果然,周淙也嚴肅語氣:「不喜歡吃也要吃。」
「不要,一點也不好吃,唔……」
他走過去把她從椅子上直接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沒有強喂,而是自己用嘴唇吻上去。吻得她喘不過來氣。
「嗚嗚嗚。」
白枝嬌嬌地在他懷裡抗議著。
又嬌小又狡猾,跟他玩著一些最本能享受的男女拉扯遊戲。
在這空曠的別墅里,完美地上演金屋藏嬌的戲碼。
周淙也被她哼得沒脾氣。揉著她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