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不讓抽菸，不知道？」
周梓燁：「叔，電子菸……」
「電子菸也不行。」周淙也慢條斯理地把那些體檢報告拿起，漂亮的手指開始整理順序。
「藥都拿齊了嗎？」周淙也形式化地問。
周梓燁點頭。他拿藥又有什麼稀奇，每周都要來找夏策過來拿藥。
可是白枝跟叔他兩個人在這裡……
還做了這麼多檢查，真是不讓人想歪都難！
看來，昨晚他們在見山公館肯定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周梓燁很了解他這個叔，瞬間就對他心悅誠服。
這不僅商場得意，就連情場上也所向披靡啊。
明明只是做個戲給周聰慧看，卻真的把妹子給吃到手了。
還吃成這樣兒了……
周梓燁嘴裡叼著電子菸不吸，嘴角笑容卻愈發深。
周淙也瞥他一眼：「你在猥瑣笑什麼？」
周梓燁回神：「猥？猥什麼？叔，你可以說我臭流氓，可千萬不能說我是猥瑣男啊！」
「周淙也最近縱慾過度，用詞不當，剛還說我嬌嬌女呢。」
一旁的白枝嚼著今天剛收到的維生素糖果，語氣家常便飯般的跟周梓燁說道，就像小時候上學一起吐槽老師一樣。
白枝倚在牆邊一臉慵懶。她沒吸菸，不過那神情姿勢比吸菸還頹靡。美得攝人心魄。
周梓燁：「你還嬌嬌女？復仇女神雅典娜還差不多……」
周梓燁無心之話。卻讓周淙也眉弓微凜。
周梓燁這些年都在國外，白枝家裡那些事，他未必知曉。
可是白枝復仇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周梓燁現在無心提起，周淙也都不想他了解得更深下去。
周淙也看似不著痕跡地岔開話題。
「你回來前不是跟陸皓在自駕旅行麼，他最近在忙什麼。」
周梓燁：「他？不知道啊，玩兒吧，沒開學呢都。」
周梓燁：「叔你突然問他幹什麼，我現在跟他不算很能玩兒得到一起去呢。」
周淙也：「是嗎。」
周梓燁也不管周淙也是否真的對陸皓這個人關心，侃侃而談道：「是啊，以前能玩兒是因為你的關係，他是你學生，我又是你侄子，剛巧我倆同歲。不過現在大家都長大了，他那性格太陰了，不太適合我。」
「那你們現在聯繫不多了？」
周梓燁：「算是吧，他家裡出了那些破事兒……哎，他跟國內圈子裡都不聯繫了。不過他挺厲害的，在國外賣畫兒能賺好多錢呢。」
「賣畫？」這一次，是白枝發問。
見到白枝問陸皓，周淙也的目光微深，看了她一眼。
他至今記得那日滑冰場，陸皓貼在她腰上的手。
那時候起，他就口乾舌燥。
周淙也現在的眼神有侵占欲。也有告誡的意味。
白枝秒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