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這個時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原來是左法好不容易甩開那三個前女友,回來找白枝來了。
但他哪裡知道這時候房間裡還有第三個男人。
白枝因為在看血,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
而周淙也在開門前就感覺到有人來了。
通過房間玻璃窗的反光,他隱約看到了棕色蜷曲的頭髮,一秒鐘就猜到了這人大概就是最近和白枝走得很近的那個人,左法。
那一秒,男人心裡生出一股惡劣。
來自最原始雄性之間的占有欲和競爭欲。
他在左法推門進來的瞬間順勢單膝就跪在了地上。
白枝不知道他這突然又是發什麼瘋,這才放開對他流血事件的注意力。剛巧那邊門砰地一聲關上。顯示出剛才有人進來又出去。
女孩臉蛋剎那冷沉下來,明白了周淙也這突然跪下的意圖。
過了幾秒,她冷然問。
「你滿意了?」
周淙也笑笑,還是保持著半跪的姿勢,抬起他那張標誌精緻的俊臉。
眉目含情地與她對視。
然後,只是用長指勾起她散落在她地上的鞋子,把剩下那隻鞋,也套回她腳上。
他跪著給她穿鞋。但是在門那邊的角度,只看到他低頭在她裙子邊。
周淙也文質彬彬:「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白枝:「少在這裡裝綠茶男。」
雖然白枝不知道剛才進來的人是誰。
但他們倆剛才那個姿勢在這種派對上躲在這裡。不被人誤會成最荒唐的樣子才怪。
「明天全校都會傳我。」她瞪著他。
周淙也虛晃一槍地擦擦嘴。
「那不是正好嗎。」
「周淙也!」
「嗯。」
白枝:「是你讓我在這裡讀書幫你接管阿蘭雅的!」
周淙也順手就抬起她小腿:「那我讓你在這裡深更半夜跟男人開房去塗指甲油了嗎?」
「還刷我的卡去開房,別太瘋狂了,白枝。」
白枝冷笑,拿著手指上那點紅色問他。
「到底誰瘋啊,」她說,「這麼多血還趕著過來,就為了演戲讓他們知道你對我有多好多愛我是嗎。」
周淙也:「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演。」
白枝簡直要笑了。
「你聽聽你這話你自己信嗎?」
男人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東西:「聽起來不太可信,但事實結果不會有區別。」
「還是,難道是你自己在乎我對你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
白枝要從桌子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