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非常配合：「厲總，我們需不需要擬兩份？」
助理說得很委婉，但他的意思很明顯。
他在問厲珺，假如今天中標的是王雪蓁，要不要再跟王雪蓁擬一份？
結果厲珺直接說：「不用，那個方案太平庸。如果是她中標，這個項目也沒什麼投入價值了。」
厲珺拍板說完，助理立馬去照辦。
可是她的話卻讓周圍幾個老總聽得一清二楚。
那些人，一個個心裡都泛起了嘀咕。
厲珺這些年在圈子裡早已經是一個標誌性的商業神話。
她一個人憑毒辣的眼光，身價翻了數番，不知道讓多少資本巨鱷眼紅。
多少人想跟著她一起做投資，可誰知她眼光高得很。
據說她本人寧肯跟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初創公司合作，也不會給一些她看不上的大老闆機會。
據說，上個月她剛拒絕了一個國內前十名的房地產公司的線上宣發項目！
那可是十億的大工程！多少人眼紅！
而她今天身邊坐的都是幾個重量級的老總。她跟助理說話的聲音並不小。周圍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厲珺都這麼看重的計劃，說明真的很有搞頭！
那些老總一下子全都紛紛倒戈，只見大屏幕上好幾個投給王雪蓁的票又給刪了，全都紛紛倒投給了白枝。
王雪蓁團隊其中一人看到這一幕，表情就像吃了屎。
「這特麼什麼情況？？是有人把投票系統給黑了嗎？」
「這什麼垃圾投票系統，投出去的票還能撤回嗎？我從來就沒見識過！」
「這個白枝到底什麼來頭，她是什麼隱形富豪嗎？」
「她充錢了！她肯定氪金買選票了！！」
最後成績出來，白枝真的給反超上去了。
最誇張的是還有頭髮花白的老總，不知道選票系統怎麼撤回。
他雖然不懂，但大為震撼。
看到大家都倒戈，以為是爆了什麼雷，就怕自己吃了虧。
也不顧王雪蓁的顏面，當場就扯著嗓子說：「這票以後跟入股份額有關嗎？我要改，我剛才按錯了！我沒想選王氏集團！」
場面鬧得甚至還有點滑稽。主持人好不容易才安撫了大家，為了避免造成更多尷尬，只能儘快結束了標會。
票選結束後，人群滿滿散開。
有人離場，也有相熟的人藉此機會互相聯絡感情。
王雪蓁則是找到了團隊裡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還在罵。
「我艹，這他媽絕對有黑幕！」
「快找私家偵探查一查這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貧困生，噱頭，肯定是噱頭！」
「就是，哪裡有這種投票了還能改的？？她父母肯定是國外的什麼隱形富豪，回國來圈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