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我來接蘇甜。沒有問過他也會來。」
她直言不諱,「借過。」
她是真的一點都沒有異樣,連害羞都沒有。
好像想親了,就親親他,想睡了,就跟他恩愛恩愛,明明也是事實夫妻。可是下了床,又翻臉不認人。
周淙也工具當久了,或多或少也會emo。
在白枝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開口:「蘇甜已經走了。她沒告訴你麼。」
白枝:「什麼?」
她來這裡,的確沒有事先跟蘇甜說過。
她只是想著,蘇甜從小沒有媽媽。
這種事情,也沒有個能說的人。
她昨天好像說過疼。
白枝就放在心上了。
畢竟怎麼說,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白枝算是也有經驗,在見山公館那次,她接下來幾天也不好消瘦,是塗了藥的。
而自己耐疼痛能力一直就比蘇甜好一點。她害怕蘇甜不舒服又沒人照顧,所以自己就來了。
好歹能有個照應。
白枝:「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麼?」
周淙也:「不知道。」
白枝打電話給蘇甜。
周淙也越過她,要去樓上捉周梓燁。
而一隻白嫩纖細的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也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主動去抓他的衣袖
周淙也有一瞬間的楞神。
只見白枝一邊打電話一邊看他一眼。
「站著不許走。」
旁邊的夏策聽後,饒有興味地挑挑眉。聳了聳肩,把身子站的筆直。
白枝同學剛才發號施令的樣子,怎麼氣質和氣場和周淙也那麼相像呢?
難道這就是夫妻相?這就是養成系的快樂?
果不其然,蘇甜那邊的電話打不通。
白枝把手機放下,言簡意賅地看著周淙也:「你幫我去找。」
周淙也挑眉:「我是周梓燁的叔叔,不是蘇甜叔叔。」
白枝:「可我叫你幫我了。」
周淙也:「好。」
一旁的夏策:???
我湊,這就投降了??
說好的拉扯呢?這就結束了??
這都什麼世紀級大舔狗???
夏策覺得這簡直不像周淙也素來精明的作風。
只是一個電話,周淙也很快就拿到了,蘇甜現在的下落。
可是把具體地址給白枝之前,周淙也補加了一個條件。
「五點的時候我讓司機來接你,我要請你在這裡吃晚餐。」
這裡,就是這家酒店了。
他說的是肯定句,並不是在跟她商量。
五點來接她,算上一個晚高峰到這裡差不多要到七點。
吃完晚餐就是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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