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甜:「沒有,就是好睏,感覺腎快要破了。」
白枝:「……」
她又想起周淙也說的。
三天只讓前台送了三次飯,十幾次套子的事情。
難怪周淙也是直接帶了醫生去抓周梓燁。
就連蘇甜都嚷嚷著自己腎要破了。
那身為男的……豈不是更無了。
白枝尋思著自己是不是更應該帶點吃的來。
她點了一些食材外賣。然後就坐在床邊看著蘇甜。
蘇甜拿被子蒙著頭。
白枝:「我知道你還沒睡,要聊聊嗎?」
白枝:「你喜歡他我理解,但是……你是為了遷就他嗎?」
遷就他,所以這麼放肆。
三天三夜。
周梓燁有病,可是作為正常沒病的普通人,應該知道他這樣做是多麼地病態。
心理病態不說吧,主要是對身體不好。
甜甜還是第一次。
那邊蘇甜沒睡,她也想聊。
可是整件事情很複雜。
一時半會也講不清楚。
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怎麼想的。就是很突然。
如果想得清楚,她現在也不會跑了,一個人躲在這裡。
「就記得一開始還算正常。」
蘇甜說:「可能是我體質比較特殊,很容易就……然後他就上頭了。」
「出來過一次後他是睡了的,但是他睡眠好像不好,幾分鐘就又醒了。」
「醒了抓著我又繼續,我沒有力氣。折騰到很晚……這幾天都是這樣,只有中午或下午會吃一點東西。」
剩下的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do。
白枝算是理解了,也沒有繼續跟她說話,讓她睡覺休息。
蘇甜又睡了一會。
夢裡都是被周梓燁支配的恐懼。
不過她沒有說的部分是。
周梓燁的雙相很嚴重。
不是大家想像中那樣,他根本不知停歇。
每次激烈的情潮過後,他都會陷入一種極其壓抑的狀態。
沉默不語,一個人抽菸。
蘇甜能夠感覺到他的不安。亦或是自責。
他大概是自責自己失控,傷害了一個真正喜歡他的人,自責自己一時半會沒有控制住欲望,尋常人的自責僅僅就是自責,可他的自責會想進去,無邊無際地陷進黑暗當中。
可越是自責,越會偏執,就像強迫症一樣,越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一些很荒誕的事。
周梓燁想進去後,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就連周淙也都被他拖累,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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