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變相地罵周總是狗??
管家是萬萬不敢把這件事跟周總說的。
可是好死不死,今晚周淙也回來看到在客廳里玩球的小狗,也同樣順嘴就問了管家一句:「她還是不理狗?」
一連幾天,她都沒有親近那個小狗,周淙也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或許她對孩子勉強還有耐心,但是不喜歡寵物呢?
誰知那邊管家臉色卻有點古怪地說。
「今天理了,還給小狗起了名字。」
「是麼?」
周淙也看著那隻狗,驕矜美麗,倒像是她會喜歡的類型。
心情輕鬆了些許,嘴角也不自覺地柔和起來。
「什麼名字?」他問。
管家眼一閉:「叫……」
「小也。」
周淙也:「我的也?」
管家:「……」
「是。」
管家緊張得不行。
這些年周總雖然更加不顯山不露水,也從來不會為難他們這些下人,但是管家很清楚這個男人絕對不屬於好說話好惹的類型。
可他現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竟然笑了。
……
夜晚。
白枝很困,難得回房睡覺了。
她睡的是客房,也就是周淙也的隔壁。
這一覺很沉。
臨近凌晨三點的時候,她感覺有人進來。
兩種層面上的,進來。
她都沒有拒絕的時機。周淙也拖著她的頭,指尖用著力,白枝不自覺地翹著脖子,沒說話也沒有動。輕輕蹙眉。
周淙也埋著呼吸在她脖頸間:「很喜歡我?」
「毛孩子都跟我一個名字,嗯?」
白枝累死了,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冷暴力。
他就用實際動作破冰,逼她受不了、說話。
白枝:「你這什麼理解能力。」
「我比它可愛麼。」
白枝:「它,比你可愛。」
周淙也:「是嗎。」
「那怎麼話都說不利索了呢。」
白枝咬他肩膀,結果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
被他緊緊箍著身體。
……
第二天早上。
白枝是真的很累了。
工作上的事,還有昨晚的事,讓她這一覺睡得特別長。
周淙也一樣陪她在房間裡,抱著她。兩隻手從她背後插過來,搭在她腰上。
而她懷裡還有一個滾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