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的目光,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躲顯得小家子氣,顯得怯懦。
可是不躲直勾勾地看著,未免也太親密。
最後她就將目光鎖定在周淙也的脖子上。脖子以下的部位,她儘量不去看到。
可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他背後的傷口和血痂依然深深扎進她的眼睛。
她才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只顧著甜甜,還有母親,要麼就是陷入對自身的厭惡和懷疑當中。
她甚至都沒有關心過周淙也傷得重不重,也沒有了解過後來他們是怎麼從那麼高的地方墜落還能活下來的。
白枝輕步走過去。無疑,他這個舉動成功激起了她的憐憫心。
「你,傷得這麼重,醫生說可以洗澡?」
周淙也掃她一眼:「不可以,你會幫我嗎?」
白枝挑眉:「你家有這麼多優秀的護工保姆,放著不用,讓我來?不是浪費你的錢嗎。」
周淙也:「你最年輕貌美。」
他說這話的時候,挑了一下她的下巴。
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色氣。
白枝知道,這個時候按兵不動比反抗要來的明智。
所以她既不撩撥,也不逃脫,只是說:「你想要年輕貌美的護工,也是請得到的。」
「不會有你這麼有學識。」
白枝:「你想讓我伺候你直說。」
周淙也:「好,我幫你救了陸皓,現在你伺候我。」
他還真是直白。
但是白枝從來就沒有伺候人的本事。
她無法想像自己蹲在他身邊幫他一下下擦身子。
女孩子在年輕的時候,身體裡和心裡都有點「彆扭」的傲骨和矜持。
可這也確實算是她欠周淙也的。
所以她也沒推諉,而是大大方方地走進了浴室,幫他放好了水。
把浴巾和浴袍以及沐浴的洗護都放在了比較便捷的位置,
等水溫可以了,她就走出來對周淙也說:「可以了。」
周淙也看著她,走進浴室。
白枝人已經出來了。
忽然想起,他腿上好像也有傷。
於是又走了回去,問:「你需要浴凳——」
「嗎」字沒說出來,就被男人用力抓緊手腕,用力吻住,用力摟緊。
白枝猝不及防。
可他現在傷口幾乎全是暴露著,道德不允許她對一個救過她命的人拳打腳踢傷到他的傷,所以她只能用手推,但是整個人幾乎像被蟒蛇纏住一樣,不窒息就不錯了,更不可能逃脫。
他的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已經壓抑了太久,熊熊燃燒不可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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