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每次在那個時候摸他頭,他都會差點忍不住要……出來。
所以她現在這個護頭的動作,對他來說,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造成了極大的刺激。
不僅僅是他。
他的黑髮刺在她手心,也讓她一陣面紅耳赤。
好在兩個人最後都沒有受傷。
白枝很快鬆手,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就會做那樣的動作。
就在她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她鬆開來的雙手就被周淙也牢牢握住。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書架上。
她看到他看自己的雙眼也充滿了掠奪感,喉結突得很明顯。那股凝濃的目光,牢牢地把她鎖住。
是他骨子裡最深的,占有欲,征服欲。
下一秒,他就按著她在書柜上吻了下來。
見她反抗得不厲害,他就鬆開一隻手,轉而托住她的臉。
深吻,呼吸。
摁壓。
吻得極致纏綿。
而就在這時,白枝的嘴角狡黠一笑。
他以為她放鬆了警惕,所以只握住了她一隻手。
她就是用那沒被控制住的半邊身體,翻身一轉——
把他脫自己臉的手抓住,扣著他的手腕,按在背後的書架上。
他的人,也被她反撲墊腳按在書架上。
這次是真的有書掉了下來。
他下意識想要伸手去護住她的頭。
結果唯一拉扯她的那隻手也就這麼鬆開。
周淙也此刻難得是被動。
白枝就抵著他也不親他,玩似的。
「你忘了,我是主人,你是舔狗。」
「我沒說可以親,你就不能親。」
周淙也勾唇一笑。
他做舔狗,是縱容她,溺愛她,把她當小女孩哄著。
可如今,他既然想要她當自己老婆,那怎麼可能只做舔狗那麼簡單。
做一條舔狗很容易,可是給老婆提供快樂卻很難。
周淙也:「枝枝這是頗有心得,喜歡主動了。」
白枝一把放開他,冷哼了一聲。
這一次,周淙也卻再次把她按進懷裡。
直接將她按到書架中間巨大的一個紅色圓形沙發上。
白枝的黑髮全部散落開來。
他的半個身體重量都下來。
手控著她的手,膝蓋控著她的腰。
白枝是真沒想到自己會輸在地形不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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