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她聲音涼涼的。
她目光清冷。連帶著周圍的氛圍,都一點點冷靜下來。衝散了剛才兩個人還那麼荒唐的曖昧黏膩的氛圍。
「我不告訴自己還有希望的話,難道非要覺得蘇甜死了,陸皓是在騙我,這才最理智最正常?」
周淙也看著她,一把將她手裡的刀拿回。
「我會幫你找,你最好離陸皓遠點。」
「恐怕你做不了主呢。」
「我做不了主?」
「對啊。」她向來是最不怕周淙也的,「你這樣對我呼來喝去,哪天逼急了我忍不住想要重回他的懷抱也說不定。」
她這次早有準備。
剛才被他逼進來拿捏了一番。
這次她算好時間角度。
說完就立馬從臥室出去也離開了家。
多數時候周淙也能強迫到她,也是因為她沒有全力反抗。
不然她要是完全鬧起來,他也好過不到哪裡去的。
她乾脆不等魏麗回來就走了。
離開家,白枝回到公司。
又是一周工作日了,同事見了她,見她臉色還不錯,立馬打聽:「怎麼樣?上周說周總在總部發脾氣,現在過了一個周末,他氣消了嗎?我領導今天要去開例會,為這件事他焦慮了得有幾天了。你要不說說周淙也這周的心情唄?」
白枝一邊打開電腦一邊說:「叫你們領導不用擔心,他就那樣,臉色好不到哪去但也不會暴躁到哪去。」
白枝是實話實說。
可是在旁聽的人耳朵里,這話,說了約等於白說。
那同事問:「那你們呢?這周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有表現出有那麼一點點不耐煩嗎?」
這個怎麼說。
白枝頓了頓道:「這沒有吧。」
同事鬆了一口氣。
她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幫領導來問的。
現在既然白枝說沒事,那估計也不會有什麼。
大家都是來工作,不像白枝敢撒野,周淙也對他們來說,是衣食父母。
一言一行,都很重要。
下午的時候,各大公司都在開會。
總部在開會,白枝這邊分公司也要開會。
白枝開會就是關於羅念攝影展和接下來珠寶展的事。
公司的同事,基本都是勤勤懇懇工作的打工人,而珠寶又是門檻比較高的一個門類,正常普通人,一般都沒機會接觸什麼珠寶玉石。
白枝是這樣,她部門的同事也是這樣。
大家提起珠寶玉石都是一問三不知,所以差不多所有人都要重新學起。
這次,是一個國際大珠寶商看上了阿蘭雅的布展,想要跟阿蘭雅合作,把自家一些珍貴的展品交給阿蘭雅陳列。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通常這些展覽都應該在國家級的展館,可既然選擇了阿蘭雅,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也不能放棄。
只能硬著頭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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