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他,她也一樣能活得很好。
還好,周淙也從來不是一個既要又要的男人。
她能接受他的鑽戒已經讓他很滿足了。
接下來,他沒接白枝的話,因為白枝轉身已經上樓回家去了。
家裡。
門關上洗完澡出來,白枝才看到剛剛周淙也手機里發來的消息。
他只說了一句。
「婚姻的確是我們兩個人為主,但我也不會讓別人再給你橫加阻力。」
白枝對那消息看了一會。
最終還是沒有回覆他。
或許從昨晚接下那枚戒指開始命運的齒輪就轉到了新的地方。
可她沒在怕的。
周家還是周淙也。
上天既然把他們擺在她面前,她就有膽子接。
生命走到終點前誰知道哪個選擇才對呢。
她和周淙也,會好好地這麼互相折磨下去。
……
偏偏就是這麼巧。
就是這天晚上,白枝和周淙也討論到了周啟山。
第二天,南方就來了消息,說周啟山病重了。
這些年,周啟山病重過幾次。都是用頂級醫療設備吊著的。
這次病重,周淙也作為兒子當然要親自回去。
不僅是他,周家其他幾個兄弟,包括長女周聰慧也去。
周聰慧的女兒小櫻,還有周梓燁這些孫子輩,也全都去了南方。
這件事對外都是隱秘,就連白枝也只是聽了一星半點,可見事態之嚴重。
白枝沒有去。
她雖是周啟山的兒媳,不過周啟山並不承認她,她更是沒有去的必要。
她回到公司,助理卻急色匆匆地說。
「白枝,今天早上的時候,利茲夫人那邊突然發了郵件,說她原定的中國之行要延期,白枝,這個變動很突然,恐怕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想讓阿蘭雅丟了這次的珠寶活動。」
「知道了。」
白枝表現得平靜,心裡卻有了想法。
助理見她沒有多說,也不敢多問,看了兩眼她的眼色就從辦公室離開。
白枝一個人拿著咖啡杯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盤算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張泉水剛病倒,那邊利茲夫人就要改約。
兩件事怎麼看都像是有人故意預謀一般。
好像是有人在背後故意,不讓她的珠寶活動順利舉行。
這個活動,全公司上下已經付出了很大的心血。
到手的合作,肯定不能就這麼打水漂。
所以白枝默默也找了人去調查,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