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陸皓,他也別想怎麼弄。
否則,付辛自己偽裝車禍亂動監控的事,周淙也一樣能把他弄進去坐牢。
說完,周淙也就走了。
周淙也走後付辛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很深。
照顧付辛的秘書十分不解。
保下白枝也就算了,可是陸皓?
付辛秘書:「都說周淙也雷厲風行,今天一見,也就這樣,就因為陸家當年對他有恩,他就把這麼好除掉情敵的機會放棄了。」
「哦?你是這麼想?」付辛回過神淡淡地問。
秘書:「付總……」
付辛倒是很欣賞,亦或是敬畏,這個對手。
付辛:「他只有留著陸皓,才能穩住某些事。」
秘書:「穩住一些事?是穩住他老婆嗎?」
付辛:「都有。」
秘書想不明白這一句都有。
在他的層次上,是不可能想到,當年陸江的死,跟周淙也是有什麼關係的。
付辛這個位置上,有許多助理秘書。
這個留下來照顧他起居的秘書是新來資歷不太豐富的一個,平時付辛比較趁手的助理,都在他昏迷期間打理公司。
所以付辛現在也被蠢到,因為他說了這樣的話,這個秘書還傻不愣登的直接問:「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
付辛抿唇:「你要是能想明白這些,工資就不會只有錢誠五分之一了。」
第455章 戲弄
老闆和秘書對話幾句,很快,付辛就又吩咐了他別的一些事情。
付辛吩咐他做的,不是關於陸皓,而是關於曲歌。
陸皓這筆帳,只能就這樣記下。
周淙也一日不倒,陸皓就一日收拾不了。
這一刀,就只能一日扎在那裡,拔不出來。
付辛說完一個人躺下來休息,
眸底晦暗不明。
但是這次的事情,他一定會找一個宣洩口。
……
白枝這幾天都在觀察小林的狀態。
想著那日醫生給出的判斷。
一邊想,一邊在洋樓前面的一個泳池裡餵魚。
白枝尋思著小林母親的事。
這裡是雲南西陲,地理上已經到了邊境。
那關於對家人都需要保密的工作,思來想去,無非就是那一些。
如果小林不是生來的孤兒,那麼很有可能。
她的父母,是隱姓埋名的英雄。
如果真的是這樣……
洋樓前面的池塘,有數百隻五彩斑斕的金魚在游弋。
白枝輕輕地拿出一個竹製的食盆,將一些魚食小塊小塊地投向水面。這個動作機械而重複,白枝卻不帶任何厭煩。仿佛這樣的動作能讓她沉思、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