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都是他的呼吸。
男人體型非常挺括,精壯,不瘦也不莽,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梆硬的肌肉。
「昨晚X了七八回。」
白枝聽到他那個字,臉一下紅了。
「你流氓!」
周淙也:「流在古代是沒有固定居所的人,氓是指沒有固定工作的人,老婆,我有房有家有工作。」
他說得很慢。
不是高昂著嗓音振振有詞的。
而是哄著的,抖著的。
手指也跟抖小雀兒似的。
白枝沒有見過他逗小雀兒,京北自古有養鳥的習慣,圈子裡喜歡養鳥的企業家也很多。
但是她還沒見過周淙也養小鳥。
她只是身體力行切身地體會到,他這手肯定很適合逗小雀兒。
穿過雕花木籠,運籌帷幄地將小動物惹得上躥下跳嘰嘰喳喳個不停……
白枝腦子裡一下就有了畫面感。
鳥語花香,春色滿園。
尤其是他這指尖那麼長……骨節也分明漂亮。
終於,白枝的思緒被周淙也的低語打斷,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讓她無法抗拒。她的心跳,紅著臉筆直地看著他。
「老婆,你在想什麼?」周淙也輕聲問道,他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
她額頭的小筋絡都忍不住顫了一下,像細弱的小花枝。
她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因為她現在咬牙也憋得辛苦著呢。
要是真被他蠱了,她臉往哪擱!
她可是說了永遠別想碰,這才一天……
「跟老公說說嗯?」
白枝:「想你為什麼不去養鳥。」
「鳥?」
白枝:「對啊,每天那麼多精力發泄不完,學著胡同里的大爺一邊逛一邊遛鳥多好。」
她這話不知道幾個意思。
周淙也眯眼。
翳黑的眸子裡,細細危險的氣息。
薄薄的唇也撩著笑意,暗色性感。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
「遛鳥?還是暗示我老?」
白枝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舉了個不恰當的例子。
本就粉粉的臉蛋兒一下子更紅。
「我沒有你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唔……」
他嘴角笑意更深了。
在她更急更惱火的語氣中。
輕輕地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聲音和言語。讓她的心跳瞬間加速。
……
這一晚,在白枝奮力抗議下,也在男人極力克制下,兩個人簡單的,浪漫了一小下。
這一點當然對男人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甚至還加深了他心裡的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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