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眉頭微蹙:「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
男人摟著白枝腰肢的手更加用力了。
他低頭湊在白枝的臉頰上,像正要享用獵物的雄獅。
「不小心把我弄出血了,不應該先補償我嗎?」
白枝頓時感到有些委屈。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受傷這種事情也能被他借題發揮!
她想要先轉身,從包里拿出隨身的碘伏棉簽和創口貼,幫他處理傷口。
但是男人已經準備貫徹他自己的意志了。
充滿力量感的手撫摸過她的髮際。
一路往耳後延伸。
拇指抵著她耳垂,四根手指在她耳後。
他尊重她說不要……
可他也可以誘惑她、想要嘛。
白枝感到自己的半邊臉頰立刻酥酥麻麻的。
耳朵上有些涼涼的、黏黏的東西。
那是周淙也傷口的血液。
白枝想要伸手去擦。
卻見男人俯身,張嘴。
耳廓硬硬的。
然後就是濕軟溫熱的舐感。
在這樣禁忌又曖昧的動作里,白枝只覺得自己被團團包裹。
……
第二天,白枝臨近中午才起來。
孕後男人一直收著。
有過幾次溫柔的之後,昨晚他像泄洪一樣,特別凶。
她難得睡得晚了些,但好在沒誤事兒,因為這一天下去,她有行程去師大。
上次作家會談,意外收穫得到李李鴻大作家的欣賞。
今天師大有一個「春曉文學周」的活動,李鴻特地叫她作為嘉賓講座。
白枝本來不打算去的,但偏偏邀請她的是李大作家。
他既是國內文學的領軍前輩之一,又是張泉水教授的好友,所以白枝也不好推脫。
臨出發前,她給秘書打電話。
「今天下午我去師大參加講座,有什麼需要即時批覆的日常工作,你直接轉給顧靈就行了。」
白枝說完,秘書就告訴她說:「顧靈顧總監?她今天下午也請假了。」
白枝一愣。
顧靈也請假了?
白枝放下手機,沉吟片刻。
不會這麼巧吧。
兩個小時後,白枝在師大大禮堂的舞台上,發言結束。
到了問答環節。
白枝劇目往台下看去,目光逐漸聚焦到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