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般他有應酬的時候也不怎麼吃東西的。但是他也不會吃夜宵。
有的時候她也很奇怪,這個男人這麼禁慾,尋常人都需要的表達欲、口腹之慾、表現欲等等在他這裡幾乎為零。
這麼一個禁慾系的人,怎麼偏偏戒不了色慾。
一個夜宵都自律到從來不吃的人,到了床上,從來就只肯吃大魚大肉。一點小清新、不帶感的他都受不了!
白枝不知道她自己在心裡吐槽這個男人的表情其實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在她上學的時候,這幅表情就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滿臉寫著:「周淙也什麼神經病」。
但他這次也沒戳破。
只在上樓去書房前跟她說了句:「你先吃,我去處理事情。」
「噢。」
白枝確實不想這麼早上樓,還想在樓下坐回。
她就自己捧著鰻魚飯,挑著上面的海藻和蛋絲在吃。
看著周淙也的身影漸行漸遠,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她知道,周淙也肯定是在為了她去處理那些事情了。
雖然他不曾說,但她和他已經有了默契。
……
第二天,白枝把昨晚經歷應酬的事情跟蘇甜說了。
蘇大小姐聽到以後,先是夸,
「好樣的,就該把他們的酒打飛了!」
「枝枝你真酷!不愧是我白姐!」
白枝卻將信將疑:「真的嗎?我怎麼覺得如果是你,你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畢竟白枝覺得……
自己那個做法,實在是太得罪人了。
不具有普遍性。
蘇甜摸了摸自己挺翹的小鼻尖兒。
「哎嘿嘿,是有些別的方法,但是也不適用啊。」
白枝:「嗯?」
蘇甜:「我都讓向漠幫我喝,要麼幫我擋,他長得凶,往前一站什麼牛鬼蛇神都不敢惹了,之前去了趟南方,他們的老闆還以為我們是搞H社會的呢!」
白枝:「照你這麼說,我請個保鏢?」
蘇甜:「你不是有保鏢了嗎,周叔叔往哪兒一站沒這個效果呀?再說了,你要是請這麼一個一米八的大男兒天天圍繞著你,他能答應?」
白枝:「是答應不了。」
說完,她還覺得腰酸呢。
揉了揉自己的骨。
蘇甜眼尖看出來了:「怎麼著,作文課又做了?」
白枝臉一紅:「沒有沒有。」
「還沒有,臉都紅得像煮熟的蝦了!」
「真沒有真沒有,他昨兒個忙著處理教訓那幫人的事呢……」
蘇甜:「不妨礙啊,周淙也那樣MAN的男人,可以一手打電話一手X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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