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不知道為什麼童慶如此關心這件事,明明剛才他離開前已經接受了白枝的處理方式。
一方面,白枝已經托人去查童慶最近都跟什麼人打交道了。
助理也反饋得特別快:「童慶最近就是在工地醫院兩頭跑,沒見什麼人,白總,通話記錄這些要查嗎?」
白枝想了想,還是選擇了默認。
助理:「那可能要查一段時間,明天上午能出結果。」
白枝:「辛苦了。」
下班的時候,白枝還是像往常一樣。
走到地下室,開車準備回溪墅。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她那輛白色轎車前,童慶站著,一臉焦灼。
白枝:「童大叔?這是怎麼了?」
「白枝小姐,您有空嗎?關於那個徵文的事,我還是想找您談談。」
如果說一開始是懷疑,那麼現在,白枝確信這兩天肯定有人找過童慶,奇奇怪怪說了些什麼。
很明顯,他現在看起來比上午的時候還要緊張。
白枝笑笑:「您大可放心把您的想法說出來吧。」
童慶:「方便……上車說嗎?」
白枝抿唇。
看了一眼手機,掃了一眼屏幕上方的時間,然後點頭道:「上車吧。」
白枝用手機解鎖了車鑰匙。
可就在車門關上的一瞬間!
冰涼的物體卡住了她的喉嚨!
童慶拿出一個自行車鎖,直接把白枝的頭和脖子拴在了座椅靠背上,語氣相當凶戾:「我兒子就是被你們間接害的!!」
座椅上,白枝相當冷靜。
儘管她的手機都被童慶奪去了,卻臉上沒有絲毫慌張的神色。
她的鎮定,別說和她的年齡不符,
就是放到任何人身上,都少有這樣的淡然。
童慶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怕、還是硬撐出來的,
畢竟那個告訴他「真相」,說他兒子遇害原因的人也說過,和白枝交鋒,可不能被她表面的冷靜唬住。
那個人還說,白枝在還是個學生的時候就已經相當精通於拿捏人性。
後來學了心理學,就更加難對付。
對付她的方法,只有一個!
那就是快准狠!
少跟她說話!
只要說話就會被她繞進去。不如直接來硬的,她一慌,興許就會露怯!
白枝只覺得卡在脖子上的自行車鎖一緊。
呼吸都被扼住,脖子上的皮膚也被鐵鏽割破。她纖細的眉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