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動莫若雲,是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
池婉婉也是頭一次見被訓斥的厲君乾,甚至在齊慎面前,他連還嘴的底氣都沒有。
一切皆是因為莫若雲!
「我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棋子。」
隨著口中吐出的青煙,遮擋了齊慎危險的面孔。
厲君乾悶悶應聲,帶著池婉婉離開。
剛出齊家大門,池婉婉被一把甩在後車座上,背抵靠在抱枕上,才不至於疼痛。
一路上被捏痛的手,在他森林的氣息之下,不敢喊痛半分。
「怎麼?現在啞巴了,方才不是和齊慎聊的挺開心的嗎?」
捏著池婉婉的下巴,眼底滿是恨意。
他錯不該因為一雙眼睛,而軟了心,將人帶回來。
現在動也不動不得。
先前答應小雲的,宴會結束之後,將人處理掉……
「厲君乾,是齊慎找上門來的,我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條件和底氣!」
方才她算是看明白了,齊慎就是他的頂頭上司,忤逆不得。
他現在秋後算帳,她儘管將理由往齊慎頭上扯。
「若是我不答應,丟命的是我!」
看池婉婉一副委屈的樣子,他撒開手。
本也就宴會之後取你命的!
可現在卻處處鉗制,不好下手。
心中煩躁,窩火的很。
「君乾哥,怎麼樣了,可是宴會結束了?」
「嗯,和齊總還有些事情商量,今晚就不過去了。」
身邊的池婉婉預感不太好,尤其在看到厲君乾的眼神之後。
心底慌亂的同時,居然還有點竊喜。
她心裡清楚,大抵真的是被厲君乾折磨出病來了……
那嗜血的癲狂,她只有在M國地下室的時候,在他身上看到過。
「轉道,回我往常住的地方。」
已經提前離開的厲擎梟等人,池煙看著逐漸蜷縮的厲擎梟。
急忙掏出銀針,可這次他的位置倒靠的不是很好。
她只能在身側的幾個穴位上統統扎一遍,可沒有任何效果。
「小煙,繩子,快繩子,我怕……」
突然厲擎梟起身,她眼疾手快的將銀針收好,險些傷到他。
維持著最後一份清醒,和小煙拉開距離。
秦邵聽見老闆的話,看了看周圍路況,騰出一隻手,摸出繩子,扔給了後面的少夫人。
「少夫人,捆上吧,要不然一會兒我們仨都回不去。」
他還在開車,不能任由老闆發病。
之前在家中發病,好歹有東西當著,不至於要命。
現在發病是真要命,還是三個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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