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得的是狂犬病,這種病沒有藥治,只能等死。」李依依低聲講道。
她這句話讓在這裡的兩人聽了個正著。
蔣二嫂緊張的看著她問,「三弟妹,你說的都是真的?這狂犬病真的這麼可怕,真的救不回來了嗎?」
「嗯,無藥可治。」她聲音悶悶的回答道。
「蔣宏媳婦,你進來一下。」三叔公這時候突然出聲喊了一聲。
李依依拜託蔣二嫂幫忙看一下兩個孩子,她轉身跟著三叔公的身後進了村醫所里。
三叔公進來後站在醫所的大廳里等著跟進來的她。
「蔣宏媳婦,你跟我說說這狂犬病行不行?」
李依依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其實狂犬病是狗身上隨帶著的一種病毒,它是通過牙齒跟人體的傷口接觸產生的,這種病毒無藥可治,凡是得了這種病毒的病人發病時會怕光怕水渾身疼之類的症狀,剛剛我看了下蔣老狗的症狀都跟得狂犬病的症狀一模一樣。」
三叔公聽完,老臉上露出沉重的表情摸著他那寶貝的白鬍子,「想不到這個世上居然還真的有這種病,昨天聽你跟蔣老狗提時,我還以為你是嚇唬他的,看來是我老了,孤陋寡聞了。」
「對了,你是從哪裡得知道這個病的?」感嘆完的三叔公一臉好奇的問她。
她自然不能跟他說這種病在現代早已經不是什麼難病了,而且還有預防的疫苗。
「我從一本書看見過這種病的介紹,至於是哪本書我也忘記了。」她隨口拈了一個解釋回答他。
好在這位三叔公不是一個愛追問的人,聽見她這個解釋後就打住了這個話題。
很快他問起了她的複習情況。
「複習的還算不錯,蔣宏給我找了兩本有關那方面的書,我正在複習著。」她回答道。
三叔公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好的複習,只要你通過了這次的考試,我這邊隨時歡迎你過來工作。」
對於這個橄欖枝,李依依欣喜萬分,「謝謝三叔公,我一定好好的複習,把這個證給拿下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直到有病人過來看病,李依依這才離開了村醫所。
她一出來,蔣二嫂就領著兩個孩子找了過來。
「三弟妹,三叔公沒有為難你吧?」蔣二嫂一臉擔心的問。
李依依聽見她這句問話表情一怔,搖頭回答道,「三叔公沒為難我,他老人家還挺好的。」
蔣二嫂聽見她這句話,眼珠子瞪大了幾分,「他老人家還挺好?他老人家凶起來時連村長都要禮讓三分,全村也就你覺著他老人家好了。」
李依依笑了笑,接過兩個孩子,「謝謝二嫂幫我看著他們兩個。」
「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對了,三弟妹,你剛剛說蔣老狗無藥可治,還有那什麼狂犬病,是真的嗎?」她壓低著聲音問。
李依依臉上的笑容少了一大半,嚴肅的回答,「是真的,蔣老狗被狗咬了,染上了狗身上攜帶的一種病毒,它的名字叫做狂犬病,這種病無藥可治,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