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完話,兩雙目光齊齊的朝房間裡的方向看過來。
「你說這都過去這麼久了,裡面怎麼還沒有動靜?」任文有點擔心的問身邊坐著的戰友。
「營長,你也太心急了,這看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完了,而且這扎針也是要扎一段時間才能把針取下來,咱們就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等著就行。」蔣宏笑著安撫他有點不安的情緒。
屋裡頭,李依依這邊也在開始把扎在丁桃身上的金針給取下來。
扎完針的丁桃此時感覺自己好像好了很多一樣。
「弟妹,你這針怎麼是金色的,這針炙的針不都是銀色的嗎?」終於有了一點精神的丁桃很快發現剛剛在她身上扎的針居然是金色的。
「那是銀針,我這個是金針,金針比銀針對你的病要效果好很多,你這病拖的有點久了,裡面的寒氣都侵入了骨血里,要想把它們清除乾淨,必須要多施幾下次針才行。」李依依把金針收拾好後,認真的給她解釋了一番。
丁桃認真的聽著,現在只要是事關她的病,她都認真的聽著,並且還牢在心裡。
「沒事,只要能好就行,就算扎多少次針我都不怕。」她笑著回答道。
李依依看著她樂觀的樣子,抿嘴一笑,一般人要是生了這麼長的病,估計早就把脾氣都給弄古怪了,可是眼前的丁桃不一樣,還是跟普通人一樣。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多了一個小身影。
「媽媽,你好了嗎?」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的任曼曼在外面聽見母親的笑聲,忍不住探出一個頭進來小聲的問。
「曼曼,你堅持一下,媽媽很快就能好了,到時候等媽媽好了,媽媽也可以像你那些小朋友的媽媽一樣給你做飯吃了。」丁桃眼眶含淚的看著門口站著的女兒講道。
任曼曼一聽,一時間忘記了父母親之前交代她不能進這間房的這句話,高興的跑到了床邊,「是真的嗎,媽媽,你以後真的可以給我做飯吃了嗎?」
「對,媽媽再過段時間就可以做飯給我們曼曼吃了。」丁桃高興的抬手在女兒的頭頂上摸了兩下。
下一秒,她的耳邊就傳來女兒興奮的喊聲,「媽媽,你可以抬手摸我的頭了,太好了。」
經女兒這麼一喊,丁桃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舉起來的手臂,眼眶立即紅了起來,轉過頭看向李依依這邊,激動的講,「弟妹,我手臂可以抬起來了,它好像不像平時那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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