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至少能讓顧坤躺一個月之後,季書才放過他。
本以為顧坤就會安分了,沒想到這次他報了警,第二天一早,派出所的民警找上門:「季書是嗎?顧坤說你昨晚打了他,把腿都打折了,情況是否屬實」。
季陽很是擔心,也終於明白季書為什麼不讓他動手。
季書倒是淡定:「不是我」。
民警調查一番之後,最終因為證據不足,沒有對季書做出處罰。
因為,顧坤雖然渾身難受的躺在床上,但去醫院什麼都沒檢查出來。
季陽鬆口氣,朝著季書豎起了大拇指。
幾人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但第二天,季書去地里的時候,發現菜被人偷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偷。
曾經看季書很不爽的人,都來了,大約二十來人,把地里弄得亂七八糟。
「你說偷就偷唄,你以前還不是偷了我們很多東西,我拿你點白菜吃怎麼了」
「就是,說不定,你這菜種都是從我們那裡偷來的,以前我們都沒把你怎麼樣,現在這些白菜,就當是孝敬我們的」
特別無賴,有幾個大爺大媽甚至直接坐在了地里,當著季痕季書和黎夢婉的面,把已經長到半斤左右的白菜,剝得只剩下菜心,然後,把菜心丟進了麻袋之中。
季痕差點被氣吐血。
季書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無賴,一次遇到這麼多,想都沒想過,她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好對策。
總不能像打顧坤一樣,把這些人全打了,而且這些大多是上了年紀的人,還真經不住她揍。
報警的話,民警估計也只是批評教育一下,讓這些人賠點錢了事(前提是,這些人有錢賠),起不到作用也不解氣。
種田的任務就這麼被擱置下來,竹屋都建好了,季書也從系統那裡領到一袋馬鈴薯種,但她再沒有去過一次地里。
每天就建竹屋,做飯,直播。
季痕一天天的愁得直長嘆:「姐,算了,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明天我們去鎮上打工,我就說種地不行吧」。
這些天,黎夢婉也格外的沉默,反而叫季書不太習慣。
她第一次主動碰了碰黎夢婉的手:「怎麼不開心了,明天我們去鎮上買玫瑰花裝點新房好不好」。
還有棉被,鍋碗瓢盆啥的。
如此一來,季陽的竹錢,只能先欠著了。
黎夢婉:「姐姐不生氣嗎?」。
季書突然笑了下,搖頭。
一開始或許會生氣,不過,那些人,很快就會來求她了,求著她種菜。
黎夢婉看季書一臉淡定,忽然就安下心來,撲進她的懷中:「姐姐,那我要很多很多玫瑰」。
「好」季書淡然的臉瞬間爬滿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