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司勒和他的那四個護法見了面, 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與此同時。
冉紫柔忽然聽見那沙啞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對!殿下似乎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冉紫柔立馬道:「是栗恣!她在折磨殿下。」
「不對……」那聲音思索著說, 「這痛苦中,好像還有點享受和喜悅?真奇怪。」
場上的比試還在繼續。
栗恣讓系統盯著冉紫柔那邊, 她則認真看比賽。
系統說,【冉紫柔還在藥房蹲著呢,等著宿主你一受傷,就能帶著那個東西立馬把你制服了。】
栗恣的目光轉了一圈,落在自己下一輪的對手身上。
那是藥王宗的一名弟子。
他在宗門中也算是絕頂天才一枚,十八歲就已經突破到了金丹期。
隔著老遠接觸到栗恣目光時,他露出友好的笑容。
栗恣心想,【這個師兄我打不過。】
系統,【到時候直接認輸就行,輸了以後就自由了,咱們可以在這森羅殿裡轉轉,書上寫的和現實看到的,就是不一樣。】
栗恣眼神有些飄忽,全神貫注和系統聊天。
【萬一遇上冉紫柔可怎麼辦?】
系統,【反正有我在,我提醒你避開。】
【成。】
一人一統很快達成一致,已經開始期待輸掉比賽後的快樂了。
這麼高的樓,好不容易來一次,必須得轉轉才行。
而那邊的藥王宗弟子,身邊師兄撞了撞他的胳膊。
「師弟,就委屈你了,咱不能讓栗恣受傷,也不能讓她輸了後到處亂跑。」
藥王宗弟子鄭重其事點點頭,然後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倒了下去。
為了消除魔族,這麼一點小小的犧牲,他還是能做出來的。
栗恣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對手被人抬了下去。
接下來,一隊又一隊選手上場。
輪到栗恣的時候,因為對手無法及時參賽,她直接晉級。
系統都繃不住,忍不住吐槽。
【你真是祖墳冒青煙了,躺平兩場,成功擠進下一輪。】
總算,昏迷過去的司勒醒了過來。
這次他不打算找藉口讓栗恣帶他去藥房,擔心栗恣又給他塞丹藥,準備親自過去。
簪子悄無聲息的從戎叢袖口滑落出來,貼在地面上,用桌子和其他人來做遮掩,緩慢往前移動著。
他太過專注,完全沒有察覺到,現場至少有一半的人都盯著他看。
栗恣也盯著他。
司勒是有多自信,他覺得自己這樣不會引人注意嗎?
簪子從一個師兄腳底下飛過的時候,那師兄就盯著他看。
師兄一臉疑惑看向栗恣,「師妹,你簪子掉了。」
於是,簪子又回到了栗恣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