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惱怒錢,白皎又虔誠死合手道歉:「別生氣,陸大哥,你生得這樣好看又帥氣,我想多看兩眼很正常啊。」
一記直球打得陸樾頭暈目眩,臉色漲紅,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體會到,被人調戲的滋味。
說不出什麼感覺,男人幽幽瞥了眼白皎,她目光清澈透亮,不摻絲毫情意,和她以往嬌弱示人的模樣,儼然是兩個極端。
陸樾對她認知更清晰,這才是他認識的白皎,現在四下無人,她竟然連裝都不裝了。
這也代表著另一件事。
她真的,不再對自己有任何心思。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一點也不高興,反而……陸樾摸上心口,空蕩蕩地,連心跳都變得遲緩起來。
他和白皎分開。
回家時,心口憋悶得難受,連帶著臉色也不大好看,周身低氣壓瀰漫。
林舒音手足無措地站在門邊,本來就害怕他,現在看到他這幅冷麵修羅的模樣,愈發戰戰兢兢。
此時已是中午,陸樾問她:「你做飯了嗎?」
林舒音呆怔地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旋即,她飛快反應過來,臉色煞白:「我、我不會。」
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低賤的事,也就流放和被拐,讓她吃了不少苦頭。
她生怕陸樾把自己賣掉,慌忙解釋:「我、我現在就去!」
然而一到廚房,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怎麼做?
她就沒見過這麼簡陋的廚房,只覺得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這倒是誇張了,陸家廚房用青石板鋪地,廚具工具樣樣乾淨齊全,井然有序地擺放起來。
林舒音伶仃纖細的手舉起鍋蓋,砰地一聲,砸在地上。
陸樾見此情況,慢慢闔上了眼。
實際上,心裡已經消減了大半要娶她為妻的心思,他不喜歡這樣的女子,反而一閉眼,都是另一道窈窕身影,看不清面目,心臟卻在瞬間,飛快跳動起來。
陸樾臉色鐵青,下意識搖頭,甩掉那個猜測。
怎麼可能。
與此同時,白皎的香膏事業卻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