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腳尖輕輕踩上他的下巴,抵著他的下頜,打濕的肌膚上水珠一顆顆順著他滾動的喉結下滑。
她又戲謔地看著他:「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簡直像……像條狗。」
最後一句話,她壓低了聲音,眼尾微挑,得意洋洋的模樣像極了話本里的惡毒女配,說完就想把他踹出去,結果足尖一推,反而被他牢牢抓緊。
陸樾抬起頭,眼底血絲糾纏,手心緊緊握住她纖細白嫩的腳踝,喉嚨里近乎喑啞地擠出聲音:「那主人喜歡狗狗嗎?」
白皎一怔,下一刻他已欺身而上,炙熱的吻鋪天蓋地壓覆而來是,她才知道,她引來的哪是一條狗,分明是一頭「饑渴」的餓狼。
「皎皎,好香。」
男人低啞的聲音在紅帳中翻湧,繃緊的後背上,是女人指甲抓撓時留下的道道紅痕,最可氣他皮糙肉厚,抓得她指甲都疼了。
溫熱的淚珠從眼裡滾落,又被他黏膩的一顆顆吻走,連空氣都像是著了火一樣。
垂下的帳幔忽然裁開,露出一張千嬌百媚的臉龐,白皎輕顫著垂下頭,一截雪白嬌嫩的香肩,鬢髮散亂濡濕地貼在修長的脖頸上,一側是汗涔涔的黑髮,一側是吻痕斑駁的雪頸,她如瀕死的天鵝張開紅潤的唇,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新鮮空氣。
胸脯起伏,纖細的腰身上是一圈箍緊的手臂,強勢地將她攬進懷裡,女人破碎的泣音被他吞吃入腹,夾雜著床幃間黏膩的水聲。
誰又能知道,叱吒風雲凶名赫赫的王,竟然到現在還是個沒開過葷的雛兒。
可憐白皎第二天根本起不來,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走起路來,雙腿顫顫軟成了麵團。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以為的懲罰,竟然成了某人得逞的契機。
因為身體不舒服,她直接錯過了陸樾攻入舊都,也就是京城,只能坐在馬車裡,聽自己的女親衛繪聲繪色地描述外面的情況。
「神女,你不知道,過程簡直順利得很,舊都的皇帝官員跟雍州城知府一樣,都是一群慫包軟蛋!」
白皎眸子幽幽轉動,有些好奇地問:「怎麼說?」
女親衛:「老大聽說老皇帝捨得花錢,把京城修繕得特別漂亮,就捨不得毀掉,想辦法找到裡面的官員招降,沒想到,人家早就求之不得。聽說老大的意思之後,今天就投誠了,據說領頭人還是皇帝,不對,是廢帝呢!」
她說著嘖嘖稱奇,其實這倒也不奇怪,大乾朝建朝二百多年,冗官冗兵極其嚴重,又有先祖立下誓言,不可斬殺文臣。
長此以往,文臣失去了風骨,武將早沒了氣節,如今聽說有活命的機會,立刻舉手投降。
陸樾幾乎是不費一刀一槍,成為新王朝的主人。
此時,白皎的馬車外,氣氛格外喧鬧。
廢帝宴承澤率領妃嬪站在城外,兩邊大臣世家夾道歡迎,官員們畏懼地看著高頭大馬上的英武男人。
世家一脈的官員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屑,誰能想到,踩在腳底下的狗腿子竟有一天會化為九天之上翱翔的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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