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後,床上熟睡的女人睜開眼,琥珀般瑩潤清透的水眸里,哪有半分睡意。
從始至終,她很清醒。
第二天,白皎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
她起床後,透過貓眼,驚訝地對上一張俊美臉龐,陳紀妄站在門口,一身年輕休閒的打扮,白皎這才猛然驚覺,他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青年。
他手裡拎著蛋糕:「皎皎,醒了嗎?」
白皎:不是說好放過彼此嗎?
疑惑中,她又聽見他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搬來的鄰居。」
她在驚愕中猛地想起,前段時間搬家公司的員工在對面公寓進進出出,她猜到會有人入住,卻完全沒想過,竟然會是他。
他說,他帶了蛋糕,可以等她什麼時候想見自己。
白皎一怔,瞥了眼他高大的身姿,這是威脅吧?這一定是威脅吧!
「咔嚓」一聲。
白皎打開門,冷冷地瞥眼男人:「進來吧。」
對他的態度甚至還不如他帶的小蛋糕。至少蛋糕很好吃,而他?
白皎都不屑說。
陳紀妄:「皎皎,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人傷害到你。」
她對上男人小心翼翼的目光,宛若巨龍守護著珍貴的寶藏。
白皎:隨便你。」
她輕哼一聲,沒發現自己對上他,總會不自覺使起小性子,聲音柔糯,神態嬌俏。
陳紀妄笑了一下,毫不在意她的疏冷。
白皎說完披上外套,她本來就準備得差不多,提上小包,準備離開這裡。
陳紀妄瞥了眼桌面上列印好的簡歷,見縫插針道:「皎皎,我公司還有職位……」
白皎輕飄飄瞥了眼,他立刻閉嘴。
她冷冷地說:「我現在要去精研。」
精研是她前公司名字,也就是君言與人創辦的公司。
陳紀妄微微一怔,眼底掠過一絲暗芒,心尖像是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猛地蹂躪,又酸又澀又疼痛。
白皎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偏了。
她抿了抿唇,問他:「你剛在想什麼?」
「昨天我已經直接炒了君言的魷魚,他優柔寡斷不需要我了,我也沒想過死乞白賴地求著他,今天過去是為了要工資,我還有工資沒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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