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醫生的預約訂單甚至排到後年,不是沒人想打破規則……
助手想到這裡,眼裡閃過一絲譏諷,曾經也有人知道白皎不好惹,收買前助手幫忙插隊,後來結果怎麼樣呢?
要不她也不會稱呼對方為前助手了。
助手態度沒有絲毫軟化,心裡對前任助手更加不屑,在她眼裡,這樣的人就是拎不清,只知道看著眼前一點蠅頭小利,完全不知道自己守著多大的寶山。
她要輔助的,可是華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國醫!雖然不到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也相差不遠,在她身邊,哪怕學到一兩分,也足夠她終身受益!
那人短視,不知道他後悔不後悔,反正她是很感謝對方,否則,怎麼會讓她得到這樣的機會。
她是白皎的絕對死忠。
此時,助手對於大鬧醫院並且痴心妄想要脅迫白皎的孫杰,態度十分冷漠。
孫杰不耐煩地看著她,勉強稱得上英俊的臉上露出幾分不滿:「你還站在這幹嘛?快把白醫生叫出來,我要她給我看病!」
助手穿著白大褂,雙手插兜,眼神冷冷地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蠢貨!
她在心裡做下結論,這人一定是一根直腸通大腦,腦子裡全是屎,否則他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他以為白醫生是什麼人?
能被他這種傻逼呼來喝去?
他配嗎?配個幾把!
助手瞥了眼對方身後,目光微閃:「有機會控控你腦子裡的水!」
孫杰憤怒地滿面漲紅,揮舞著拳頭:「你特麼的說什麼?她再牛逼不就是個醫生,我讓她給我看病,是瞧得起她!」
話音剛落,清晰的足音在身後響起,伴隨著低低的痛苦呻吟,孫杰遲鈍地轉過身,看到眼前一幕後,臉色驚恐萬分。
荷槍實彈的軍人將他帶來的人羈押在地,一個個軟成了一灘水,四肢怪異地扭曲著,看得他心臟狂跳。
低沉的腳步聲在走廊里迴蕩。
領頭的男人眼眸烏沉,容貌俊美,眉眼間看得出幾分歲月留下的痕跡,卻並不顯得蒼老,反而如同釀造的美酒,愈發成熟醇香。
肩頭上刺眼的勳章昭示著他非比尋常的身份,孫杰立刻恐慌起來,回過神,他已走到跟前,肩頭的勳章徹底映入眼帘,叫他大驚失色。
「把他給我帶走。」男人發下命令。
「你、你是誰?我爸爸、我爸爸是——」
「孫建業?」男人輕而易舉便說出他父親的名字,孫杰慘白了臉,就聽他毫無波瀾的聲調:「他怎麼生出這麼一個廢物?」
「就算你老子來了,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