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裴打開門看見李棲,打量著他滿身的裝扮,說:「像偷情。」
李棲不言語。
徐裴把李棲弄上床,動作一點也不留情,他在床上本來就瘋,放縱、狠厲,跟溫柔基本不沾邊。
李棲抓著床單委屈地問:「現在算什麼?」
徐裴笑了一聲,「你想再見面做朋友,我想弄你,這不是完美的答案嗎?」
李棲不理解,他被摁在枕頭裡,斷斷續續的說,「徐裴,你欺負我。」
徐裴把李棲拽起來,手指分開他的嘴巴,「你知道的,我剛被甩,心情不好,多擔待吧。」
李棲說不出來話,口水都流到徐裴手上。
天氣難得晴朗,湛藍湛藍的天空,幾朵白雲悠閒自在的飄在天空。冬日的暖陽,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徐裴上門的時候,家裡只有應蘭。
李棲的舅舅過生日,他自告奮勇去看舅舅,已經兩天沒回家了。
徐裴知道,他手裡拎了些禮品和水果,說初次登門的時候就空著手,而且應蘭還在養病,於情於理他該送點東西探望。
「哎呀,小徐老師,你太客氣了。」應蘭笑著讓他進來。
李康平在學校,家裡只有應蘭一個人。她要給徐裴倒茶洗水果,徐裴趕緊道:「我自己來就好了。」
應蘭也不方便,只好讓他自便。
徐裴拎著水果去廚房洗,隨意地觀察這個家。
不大的房子,一百多平,三室兩廳,除了主臥,次臥和書房都歸李棲所有。客廳電視牆旁邊擺著李棲從小到大的各種獎項,還有他大學畢業時候拍的照片,李康平和應蘭特地去東城慶祝他畢業。
照片上的李棲手裡捧著花,靦腆青澀,笑都是含蓄的,只微微彎一點嘴角。
徐裴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
應蘭見徐裴在看李棲的照片,就跟他說起李棲的一些事情,她想知道李棲在東城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過得好不好。
徐裴當然看得出來,他笑著說:「李棲很優秀,即使是在金子遍地的東城,他也很優秀。」
「像我,出外求學生活,多少借了些父輩的光。李棲一個人在東城單打獨鬥,能有今天的成績實在很了不起。」徐裴說:「而且他思維聰敏敏捷,富有同情心又不卑不亢。我想,二位教出了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應蘭欣慰的笑起來,「哪有你說的這麼好,他這次辭職回來,我就總擔心。」
「擔心什麼?」
應蘭輕輕嘆了一聲,「我怕他在外頭在低聲下氣,受委屈,又怕他太有脾氣,一點委屈都不肯受。」
徐裴笑了笑,道:「現在的人呀,越能吃苦就越吃苦,越受不了委屈就越少受委屈,有點脾氣挺好。」
這話說的應蘭很舒心,「吃點水果,冰箱裡有李棲網上買的水果,你們年輕人都愛吃那個。」
徐裴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