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到後,許曉擱下句“結束後我來接你”扭頭走了。
許曉以為蕭漾既然是這部劇救場的男主角,就不可能有人會敢打他的主意。
蕭漾也是這樣以為,結果是他們倆高估了自身的咖位。
察覺到不對勁,蕭漾隨意找個藉口離開包廂,直奔廁所。
酒里被人下了誘導Omega發情期提前的藥,他現在離開就等於出門找操,最好的辦法是躲起來,再打電話叫人來接他。
可剛進廁所就撞進一個帶著濃烈酒味的懷抱里,酒味很濃,但又香又好聞。
抬頭,他愣住了。
這張臉他認得,是裴硯洲。
蕭漾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貼上去開口就命令道:“帶我離開這裡。”
“你……”裴硯洲比蕭漾高出一個頭,低頭看在他懷裡紅著臉蹭來蹭去的Omega,他察覺到不對勁,微微蹙眉,“你沒帶抑制劑?”
發情期沒有抑制劑對omega來說很危險,尤其是在這種地方。
蕭漾搖頭,身體燥熱又難受。
那杯酒的藥效太猛,他渾身都軟了,直接靠在裴硯洲身上。
“唔……我好熱……好、好難受……”
蕭漾整個人往他身上貼著,像是將對方當成他的救命稻草,只有貼上去才能得到短暫的緩解。
察覺到對方有意要把他推開,蕭漾緊緊揪著他的領帶:“裴硯洲,別走……”
裴硯洲冷著臉,抓著他的手腕,直到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才意識到,這個第二次往他身上貼的Omega被人下藥了。
他裴硯洲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但這個Omega幫過他。
他嘆了口氣,摟著人往門外走,打算去醫院。
然而,他剛邁出廁所的門就被人攔住:“裴總,他是個Omega,你要帶他走?”
裴硯洲當然知道這對他來說很危險,但懷裡的人鬧騰得越來越厲害,不滿足的往他身上貼,貼得越近越是激發出他體內的某些衝動。
他必須儘快把人送到醫院,否則他們倆都得出事。
於是,他彎身將人橫抱起來,繞開擋路的人,直逕往外走。
蕭漾被抱進車裡,裴硯洲上車後立馬鑽到他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繼續貼著。
體內的燥熱實在太難受了,蕭漾單手扯開衣服,另一隻手不肯離開,非要掛在裴硯洲的脖子上,指尖無意識的碰他的腺體。
蕭漾嘟囔著:“衣服……為什麼脫不掉。”
蕭漾又急又氣,最後兩隻手都用上了,還是脫不下。
下一秒,他的雙手被人摁住:“別亂動,我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