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裝死算了。
可他根本沒機會,裴硯洲親自進來叫他:“出來吃早飯。”
“如果我說不想吃,你會……”
“我會抱著你出去吃。”裴硯洲語氣平靜地打斷他,“你昨晚就沒吃晚飯,不覺得餓?”
幾分鐘後,蕭漾坐在餐桌邊,低頭喝粥,完全不敢跟裴硯洲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我再待一天,等你發情期結束就走。”
裴硯洲的聲音突然傳來,蕭漾被嚇得一怔,喝粥的勺子都蹭掉了。
“被看一下這麼嚴重?”
這下,蕭漾是徹底吃不下了。
他起身,丟下一句“你現在走也是行的”後抬腳回臥室,睡回籠覺。
然而,剛睡著就遇見裴硯洲。——在夢裡。
夢裡的裴硯洲沒有現實中那麼安分,會主動抱他,給他釋放誘導信息素,逼著他強行進入發情期,然後再給他臨時標記。
除了臨時標記,好像還有別的什麼,蕭漾迷迷糊糊,像是沒太注意到。
清晰的看到裴硯洲那張臉時,他被人從夢中拽醒。
裴硯洲盯著他:“做的什麼夢?一直喊我。”丟人。
這是蕭漾今天第二次丟人。
趁著臉沒紅透,蕭漾將腦袋埋進被子裡,悶悶地說:“夢見你要把我掐死,還要搶走我身上所有銀行卡。”
“我搶你的卡?”
“嗯嗯嗯。”蕭漾胡說八道,“我不給,你就要弄死我。”
裴硯洲悶悶地笑聲傳來:“看來這確實是個噩夢。”
隔著被子,蕭漾的背後被拍了兩下:“還早,你再睡會,我得去趟公司,你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
這種時候的裴硯洲倒是挺好,如果他那張嘴能一直這樣好好說話該多好。
下午,片場裡。
蕭漾睡多睡迷糊了,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大好,也可能是發情期,他腦子有些懵。
開拍前,魏聞川走過來:“你看起來不是很好,不舒服?”
蕭漾晃晃腦袋,語氣軟糯地回答:“可能是睡多了。”
“那我建議你儘快調整,谷導今天情緒不高。”
也就是說,谷驚縉今天會罵人。
可蕭漾根本不怕他,哼哼唧唧地說:“巧了不,我今天情緒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