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放空了會兒,蕭漾稍稍恢復一些理智,眨著眼說:“大不了我賠你。”
雖說裴硯洲穿的幾乎都是定製的衣服,沒一件是剛出道的小明星能賠得起的價格,但蕭漾又不是什么小明星,他賠得起。
他的語氣像是簡單的說一句“今晚吃水煮魚”那麼輕鬆,倒是讓裴硯洲有些興趣。
裴硯洲將衣服放到沙發,看向他:“你打算怎麼賠。”
“你想我怎麼賠?”
聽到這話,裴硯洲盯著蕭漾的眼神變得肆意起來,由上到下,仿佛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
屋裡的安靜氛圍讓蕭漾覺得有些不適應,但更不適應的是裴硯洲的目光,帶著探索跟深究,還有他感覺不出來的不舒服。
他下意識抱著被子:“我賠你錢。”
只要是用錢解決的事情,對蕭漾來說都不算事。
裴硯洲盯著他露在被子外又直又白的腿,眉頭微微挑起:“你好好記著,會有討要的那天。”
蕭漾嚇得立馬把腿縮了回去。
直到裴硯洲當著他的面讓人給他送明早要穿的衣服過來,蕭漾才鬆了口氣,卻從這通電話里聽到別的內容。
他警惕地問:“你明天還不回京市?”
“明天在這兒有個合作要談,你……”
話音未落,蕭漾立即說:“我不等你。”
他要回京市,他得回趟路家,否則路泊淵會懷疑的。
裴硯洲盯著他:“你確定你現在離得開我?”
“應該……吧?”蕭漾嘟嘟囔囔地說,“大不了我回京市前再讓你咬一口臨時標記。”
不理解,蕭漾真的不理解。
患有信息素饑渴症的人明明是裴硯洲,為什麼他更像是離不開的人?
他盯著裴硯洲,問出了疑惑:“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有問題?饑渴症這種東西是不是能傳染?”
裴硯洲眼角扯了扯,無力解釋。
沒有得到解答,蕭漾拍了拍床的另一邊:“你快上來睡覺。”
“你是在邀請我嗎?”
蕭漾點頭,然後從沙發上抽了件他喜歡的衣服塞到被窩裡,做完這一切,他看向裴硯洲:“睡一晚應該能染上不少信息素吧?”
裴硯洲“……”
敢情是把他當工具人了。隔天。
蕭漾帶著跟他倆在被窩裡睡了一宿的衣服回京市,還很寶貝的抱著這件衣服。
古寧不明所以:“漾哥,你懷裡抱著的是什麼?帶回京市的特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