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父親都認可的人,裴硯洲絕對不只有他看到的那樣簡單。
他盯著裴硯洲,只覺得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人,唯一能確定的是,裴硯洲沒有起過任何傷害他的念頭。
否則,以他在裴硯洲面前的囂張氣焰,早不知道被丟出去幾次了。
“裴硯洲,其實你是裝的吧?”
看到對方微微蹙眉,露出點點疑惑,他繼續說:“你根本不可能鬥不過裴松遠父子,但你故意在他們面前裝得不堪一擊。”
他頓了話,質問道:“裴硯洲,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覺得呢?”裴硯洲嘴角始終掛著笑意,也沒把坐在他身上的蕭漾推下,反而伸手捏了捏蕭漾的後脖頸。
這架勢,像極了他只是把蕭漾當做一隻鬧人的小寵物。
蕭漾甩開他的手,不滿地說:“我不好奇你的目的,但咱倆的合約上只寫著需要的對方的時候一定要出現,可沒說我有義務幫助你奪下星躍。”
他是想用滿身蜚語的Alpha來刺激路家,也是心軟,見不得裴硯洲被病痛折磨,但他確實從未想過參與裴家的競爭里。
可裴硯洲幾次三番利用他氣裴松遠,還故意讓他看到自己被裴家人欺負的一面,他再反應慢半拍也能察覺到不對勁兒。
看到omega那張認真嚴肅的臉,裴硯洲悶笑了聲:“你在擔心什麼?”
蕭漾沒吭聲,他相信裴硯洲知道他的意思。
“不會讓你受委屈。”裴硯洲揉了揉他的後脖頸,順勢輕撫了下他的背後,語氣是少有的溫柔。
蕭漾甩開他的手,站起身:“誰稀罕。”
面對裴硯洲突如其來的情話,蕭漾耳根沒出息的泛紅,但嘴上卻罵罵咧咧了句“王八蛋”。
他朝著臥室走,身後高大的Alpha也跟著進來,察覺到後,蕭漾頓下腳步回頭,下意識問:“你跟著我做什麼?”
裴硯洲好笑道:“這個點,你要趕我走?”
“你以前不會趕我走的,你知道我的病況,如果不能經常跟你交換信息素,我就必須得吃藥。”沒等他開口,裴硯洲又可憐兮兮地說,“你知道,那些藥很傷身體。”
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蕭漾哪裡好意思趕他走,只好冷著臉說:“留下可以,但你今晚別想咬我。”
他明天有一場被霸凌的戲份,霸凌者要拽他的校服欺負,他可不能讓人看到他腺體上有牙印。
漂亮omega太容易心軟,他不過是說幾句裝可憐的花話就能換來留下來的機會。